燕清内心刹时承认了这个主张,就剩下如何叫皇甫嵩不对他们的趁火打劫发难了:“此计甚好。只是征西将军那处,不知文和可有对策?”
燕清内心暗叫不好,触及军中奥妙的就等闲不答,还特地转眼问他定见,这不就明摆着对贾诩还不敷信赖吗?
燕清直接就给云淡风轻地疏忽了,只当他在卖萌。
燕清先是一愣,很快回过味来,见贾诩还是微浅笑的模样,内心莫名地有点发寒。
贾诩点头附和,旋即道:“正因如此,那多出的两成粮草,应暗中卖予公孙瓒,助其解了这燃眉之急。”
听燕清直接嘉奖了袁绍几句,本来还颇一头雾水的吕布不善的目光顿时转移了工具。
史上交兵好久的两边都粮草非常完善,不得不临时寝兵,而修生养息的这段时候过后,就是公孙瓒狂走下坡路,一去不复返的悲剧开端。
这事一了,贾诩忽问:“敢问主公,不知此番自郿坞搜出,又嘱托高顺将军转走的粮草,共有多少?”
……公然。
贾诩也不知是真被他瞒住了,还是故作不知,笑眯眯隧道:“只知大抵足矣,不必劳烦重光多跑一趟了。诩倒是另有一问,不知这些粮食中,我军决定留几成给陛下?”
燕平淡淡一笑,涓滴不避讳他们要扣下大头的目标:“长安职员残落,除太尉部下那些人马,几近无兵可用。陛下与宫人外,未几余些四体不勤的朝廷官员,三成已是绰绰不足。”
贾诩晃了晃羽扇,无形中带出几分老奸大奸来,并未直接答复,而是开端顾摆布而言他了:“河北的袁本初与公孙伯圭之间战况胶着,又隔着弑弟夺弟的深仇大恨,迟早得分个胜负不成,恰好两边都粮草不济。”
在演义中,就连干出近似事情的吕布都极瞧不上胡赤儿的为人,当场斩了了事——毕竟他与丁原是相互操纵的干系居多,相互也心知肚明,并无本色上的父子亲情。背弃起来虽惹人诟病不齿,却远不似谋财害命到极信赖本身的下属头上的胡赤儿来得倒胃口。
万幸张辽所率救兵来得及时,当机立断地帮着收拢了似没头苍蝇般到处乱钻的人马,稳住六神无主的李肃后,李张二军顺利结合,遂回戈一击,大胜趁隙偷袭的牛辅的五千兵马,还一起乘胜追击,直杀到一河边。
张辽与李肃都不好善做主张,便先将这几名俘虏分外寻人看押起来,一边往回赶,一边派了快马来叨教吕布的意义。
让他们感到啼笑皆非的是,忙活了这一起,牛辅的人头却底子留不到他们亲身摘下,就被他本身的亲信部从胡赤儿给带头砍了,又带着剩下的随行者,将头颅和牛辅仓促清算的金银金饰一并献上,以此告饶。
贾诩不慌不忙地看向燕清,淡淡一笑:“不若先听听重光之见。”
贾诩笑道:“好办。只看主公可愿寒舍二成金银财宝,作为互换了。”
最后了然他们所叨教的内容后,不由嗤笑一声,正欲说些甚么,忽地忆起家边就站着两位深谋远虑的智囊,便转而看向他们,客气问道:“不知重光与文和先生,如何对待此事?”
不然吕布一朝空降,极易被这些动堪好几万精兵的州牧盯上,又不想与旁的拉帮结派——不管是站在蹚浑水无益的角度,还是要宽恋恋不舍地暂放走拯救稻草的小天子的心,吕布都尽量制止交友他们为好——还想单独闷声发大财,就是件难如登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