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虽觉吕布一片护下爱臣之心感天动地,却极认同燕清之见,帮着他来讲服起主公来了,吕布内心又气又苦,实在拗不过筹算豁出去,大不了本相毕露来个一意孤行了,却被贾诩及时用‘主公切莫意气用事,当以大局为重,否孤负了重光的良苦用心’一句堵死,唯有臭着脸勉强同意了。
乃至有书说吕布也曾银过部将妻女,仙颜惊人的杜氏多数早就难逃毒手了,不过那记录并不成考,而燕清这些天来与吕布相处密切,不但被邀过同床共寝多次,还都没见过他妻妾的影儿,白日更是都在虎帐练兵,便非常坚信那只是为夸大杜氏的美色的胡说八道了。
燕清哈哈一笑:“赶巧不如趁早,无妨现在就来清房中,亲身品鉴?”
“如此甚好。还望主公早些安息,以身材为重。”
燕清刹时感受这名字相称耳熟,却又记不清是个甚么人物,不由很多看了稍显局促冲动的他几眼,浅笑着道:“可。”
幸亏东汉末年在军队的辩白上还是极粗糙的,动静通报又极滞后,衣甲擦亮光点,再换上袁家灯号,会最早发觉他们的又只是标兵,只需能临时乱来住,就算他们回过神来想追逐,凭吕布帐下各个都是急行军的妙手的才气,早带着粮草溜号,底子不见人了。
此时胡子拉碴的秦宜禄还不知本身今后本该有次大难,亦步亦趋地跟在刚才一本端庄地在心中八卦了他一通的燕清身后。没走多远,燕清就不测在校场四周见到了多日来忙得脚不沾地,不见踪迹的高顺。
倘若只要燕清一人,吕布虽说不过他,可届时把脾气一横,强行弹压了非带上他不成,燕清再气急废弛,木已成舟,也是无计可施的。
是以,吕布麾下已有的这些个身经百战的老兵,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强大力量,也是燕清和贾诩半点不想提早透露的底牌。
不过……现在貂蝉没了,还是谨慎为妙,别让吕布等闲见着她,免得没毁在史上的名声在这反倒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