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是被那条坏腿疼醒的,现在他上了年纪,腿疼得更加短长了。他从床上起来,瘸着腿下楼走进厨房,想把热水袋灌满,暖一暖他生硬的膝盖。他站在水池边,往水壶里注水,一边昂首朝里德尔府望去,他瞥见楼上的窗户闪着微光。弗兰克立即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那些男孩又闯进老宅了,那微光闪闪动烁,明暗不定,看得出他们还生了火。
(未完待续。)
里德尔一家的死,是弗兰克形成的。
弗兰克不再掏耳朵了。他精确无误地闻声了“邪术部”、“巫师”和“麻瓜”这些字眼。明显,这些词都具有奥秘的含义,而据弗兰克所知,只要两种人才会说切口:密探和罪犯。弗兰克更紧地攥住拐杖,更凝神地听着。
“我当然等的起,但是你?你这幅模样....等的起吗?”
“我不晓得。”声声响起,又愤怒又不忿的情感,“我想,也许在屋子四周吧……”
但是弗兰克没有分开,他留了下来,为接下来住在里德尔府的人家顾问园子,然后又为再上面的一家干活――这两家人都没有住很长时候。新仆人说,或许一部分是因为弗兰克的原因吧,他们总感觉这处统统一种阴沉吓人的感受。后出处于无人居住,宅子垂垂失修,变得破败了。
“我,我喝不到,该死,你能在帮我喂一下吗。”这是第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