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夜的时候,他实在还感觉远远不敷,开荤是开了,瘾底子就没有过足。水濯缨固然身材养得差未几了,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接受不住他太激烈的守势。开端的时候还能挣扎、叫唤、抽泣、告饶,到前面的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力量,发不出一点声音,完整堕入无认识的昏睡,不管他如何折腾都醒不过来。
这一早晨统统人都没能归去,只能苦逼地在田野露宿。第二天早上还是没能归去,第二天下午还是没能归去,第二天傍晚还是没能归去……
玄翼作为十佳保护多面小妙手,这个时候天然是担起重担,把世人全都赶到了能闻声声音的范围以外。虽说他不晓得主子介不介怀有人在内里听墙脚,但贵妃娘娘绝对是不想被任何人闻声,现在奉迎一下贵妃娘娘,如果她以后能还醒着开口说话的话,没准会帮本身求个情。
绮里晔的手落到水濯缨的面庞上,像是抚摩一件脆弱得一碰就会碎的精彩瓷器,苗条玉白的手指缓缓从她的脸颊上摩挲畴昔,勾画过她精美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五官线条。
这两年里他和水濯缨在这岛上每天相处,也有了不浅的交谊。水濯缨晓得他的双性人身份,但是没有表示出任何对他的轻视或者决计怜悯,完整把他当作正凡人来对待,这类态度从一开端就让他对水濯缨很有好感。
世人在内里的林子里转悠了一下午,固然听不见但总能够各种脑补,一边转悠一边无穷YY。本来觉得到傍晚也就该差未几了,成果早晨的时候回到房屋那边,闻声水濯缨的院子里传出来一阵床板闲逛的嘎吱嘎吱声,随即就被一样一脸难堪面红耳赤的玄翼再次轰了开去。
寒栖在中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在地上划了一行字:“为甚么不能听?”
像是一只饿了几千年的妖魔终究得以吃上一顿丰厚的全肉大餐,固然还不见得完整吃饱,但已经吃得非常心对劲足。
他身上的外袍没有系扣子也没有束腰带,只是那么随便地披着,暴露内里一片美好而紧致的胸肌腹肌。莹白光亮的肌肤,在玄玄色锦袍的烘托下仿佛绽放出淡淡的光彩,像是洁白的夜明珠砌成。
“我辛辛苦苦给她治了两年,你才来这里一天,即是全都白治了。”
房间里有一张简朴的木桌,上面本来放着一些琐细的杂物,现在全都被扫落到了地上,桌子上还留着模糊的水渍,像是汗水印在上面留下的。
上面没有水濯缨身上那么多那么惨烈狼籍的陈迹,但是也有好几道素净的红痕,像是被生生挠出来的,并且挠的时候力道估计还不小,上面都排泄了模糊的血迹。
这些还只是在脖颈上和肩膀上,越往胸口下方陈迹越多,难以设想上面被薄被袒护的身躯,会是一幅惨烈到甚么程度的画面。
玄翼:“……”
玄翼不成思议地望向寒栖:“你不晓得他们在做甚么吗?”
他才调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岛上除了几个药僮就是老船夫,他之前在这里实在也非常孤单。水濯缨固然没他那么多才多艺,起码靠近他的层面,人也聪明绝顶,并且沉寂的性子跟他实在很合得来。君子之交其淡如水,两人相处得很好,他已经把水濯缨当作了可贵的一个知己老友。
全部房间混乱不堪,木床上床头的木柱断了两三根,床上的灰蓝色棉布帐子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半边帐子都被扯开成了条状,有几条像是绳索一样被打成结挂在床架上,一端垂落下来,很明显是那上面曾经悬吊过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