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
绮里晔抱着她进了行宫,内里早已有人筹办好沐浴的热汤。
人站在水中,一条腿抬起来放在混堂边上,并且这混堂还相称深,以是她的腿也要抬得相称高……看上去要多美有多美。
绮里晔嘲笑一声:“传令下去,派一队保护送璟王回西陵,一起上好、好、照、顾、他。”
隐卫应了,回身消逝在屋顶上。
绮里晔掌中握着这一只纤足,像是在把玩一件精彩的工艺品,带笑的声音悠悠传来。
扳连了他的人不算,竟然还敢拿她来挡暗器,有这个胆量,最好也有承担这个结果的憬悟。
“爱妃,你这脚倒是生得不错。”
“就是五湖山庄的庄主柳长亭。”水濯缨说,“他跟即墨缺有灭门之仇。”
行宫的浴房固然没有皇宫里那么豪华,但也有一个汉白玉砌成的混堂,本来是专供绮里晔利用的。这时一池热水雾气腾腾,水色略呈茶黄,还满盈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水濯缨一脸难堪地看着他:“我本身洗就好了,你能不能……躲避一下?”
绮里晔哪是她一层衣服就能挡得住的,翻开她的衣袍下摆,径直握着她受伤的右脚拉了过来,放到他的膝头上。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说得格外杀气腾腾,充满了血腥味道。
绮里晔回到浴房内里,见水濯缨泡得差未几了,把她从水里抱到一张广大的凉榻上面,擦干换上衣服。这浴房里只要为他筹办的袍子,非常柔嫩广大,松松地裹在水濯缨身上,就更显得她的身形柔弱娇小。
“这伤倒不是柳长亭害的。”水濯缨感觉有需求为柳长亭分辩一句,把即墨缺为了拿她来当挡箭牌而用心打伤她的事情说了一遍。
绮里晔也坐到凉榻上,对着水濯缨勾了勾手,眸中带着几分戏谑的险恶味道。
她的脚很纤细,乌黑秀致,形状美好,一排小巧圆润的脚指头,晶莹如一颗颗玉珠琢成,指甲泛着淡淡的温和光芒,像是镶嵌在上面的浅樱色珠贝。
绮里晔从混堂边上拿过一个边沿特别高的木质托盘,放到混堂水面上,推至水濯缨的面前,托盘上面是一小碗浅碧色的荷叶梗米粥,并两样精美小菜,一碟云片火腿,一碟龙井虾仁。
他一贯很能享用,这浮在水面上的托盘就是他的发明,专门为了一边泡澡的时候一边还能品酒用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