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水濯缨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奴婢给您做了宵夜。”
“老爷!”四姨娘一见沈忱恭出去,一下子便扑到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满脸都是泪痕,“吓死贱妾了!”
四姨娘一下子展开眼睛,变了神采,坐起家来:“甚么样的招邪之物?”
水濯缨也不跟她绕弯子:“那奴婢就直说了。奴婢是夏泽人,之前在南疆见过像姨娘如许的怪病,这并不是有幽灵作怪,而恐怕是因为姨娘身上带了招邪之物,才会导致头疼欲裂,神态癫狂。”
“只要这支簪子,但它如何能够会是招邪之物?”
眼下还是本身的命更首要,四姨娘狠狠心,让人切开了金簪头部,内里公然是一个指头大小的空腔,还残留着少量半透明的灰色碎屑,不晓得是甚么。
“派人去查银楼里加工这支簪子的徒弟。”沈忱恭立即叮咛随身的小厮。银楼本身不成能无缘无端关键四姨娘,必定是内里的人有题目。因为前次的木鸢子事件,他第一个就狐疑到了大夫人的身上。
大夫人忐忑不安地来到听雪院,劈面便被沈成恭劈脸盖脸痛斥了一顿:
再看了一看:“还多了一个小洞!”
四姨娘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摸向发髻上插的那支赤金红宝石胡蝶花簪。这支簪子是她的敬爱之物,几近是每天戴着。
“好你个妒妇!前次你给四姨娘下木鸢子,我给了你警告,没想到你不但不思改过,还变本加厉,连这等邪祟之物都弄了出来!你是不是要弄得我断子绝孙了才甘心?”
水濯缨一出来,就看到四姨娘歪倒在美人榻上,一身素衣,黑发上除了一根赤金红宝石胡蝶花簪以外别无其他金饰。一个丫环正在帮她揉着脑袋两侧,明显是她的头又疼了起来。前面站了一圈足有四五个丫环婆子,一个个神采严峻地盯着她,恐怕她俄然病发。
沈则煜摆布使了个眼色,两个美人笑着退下,他拿了条帕子,擦掉脸上的胭脂印。
“簪子本身不是,但它如果被动过手脚的话,那就不必然了。姨娘细心查抄一下簪子,是否有甚么非常?”
“我有一件买卖想要跟大少爷谈。”她眉眼弯弯,“对于你我都很首要的买卖,信赖大少爷必然有兴趣。”
……
成果很快就查出来了,那位徒弟公然跟大夫人有干系,是大夫人院子里一个二等丫环的父亲。沈忱恭大怒,立即让人去把还禁足在观霞苑的大夫人叫来。
“这就是了。”水濯缨说,“这支簪子比来有没有落到其别人的手上?”
四姨娘哭道:“贱妾前些天把这支簪子送到万宝银楼去镶嵌,拿返来两天以后就得了怪病!这明显是银楼内里有人在簪子上动了手脚,要致贱妾于死地啊!……您问问这位笙笙女人,她是夏泽人,之前见过这招邪之术,特地来提示贱妾,贱妾才晓得的!”
“招邪之物?”
沈忱恭神采更沉。东越以南为南疆,崇山峻岭密林遍及,是一片奥秘的蛮荒之地。他之前传闻过,南疆多出术师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