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雷击木最好是春雷,特别是惊蛰日的雷,可现在是春季,那就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棵就算我们好运气了。
他翻了翻眼睛说:“多余的我再做一把桃木剑,这是雷击木,做桃木剑再好不过了。臭小子,就你一天话多,我现在手头甚么法器都没有,这还不都是为了救你?”
然后他又指着那棵树比划了一下说:“就砍两米长吧,应当够用了。”
走着走着,我俄然发明前面不远处有一棵树,躯干上黑乎乎的,树枝也是张牙舞爪,被雷击炙烤的陈迹很较着。
许徒弟俄然乐了,他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你小子题目真多,这如果砍整棵树,不但要祭拜地盘山神,你还得谨慎看山的抓你,你这叫盗砍盗伐。”
实在我内心这时候另有点迷惑,这东郊荒山离着城里还挺远的,许徒弟是咋晓得,这里会有雷击木的呢?
我不由大喜,既然找到了雷击木,这就申明我的小命有但愿能保住了,当下我们两个也没废话,许徒弟当即翻开阿谁帆布包,从内里拿出一张黄裱纸,又取出一些糕点和生果,另有一张大红布。
“废话,这是普通的树么?这是有了灵气的树,以是才会遭雷劈,特别雷击不死,那就更是可贵,你如果不祭拜祭拜,上来就瞎砍,转头丢了一双手,可别说我没提示你。”
我不再多嘴了,心想这许徒弟之前到底是干甚么的,竟然连桃木剑都会做。
我看他将近做好了,就开口说道:“待会要不要我拿出去上油漆?”
我再细心一看那棵树,公然,都已经碳化了,不由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许徒弟之前就跟我讲过,这雷击木得是雷击不死,方为雷击木,如果被雷击死了,那就屁用都没有。
我内心悄悄想,但愿这个许徒弟可不要坑啊……
我迷惑道:“我们不就是做个雷击木的令牌吗,要得了那么长?”
但这树看着就并没有死,也就是说,此时我们面前的,就是一棵雷击不死的标准雷击木。
我本觉得他拿出来的得是斧子锯子之类的东西,毕竟要取雷击木,必定是脱手砍,用锯子锯,没想到他拿出来的竟然是这些东西,又是布又是糕点生果的,他这是要野餐啊?
许徒弟又瞪了我一眼说:“胡说八道,桃木剑上油漆,那就完整没有感化了。唉,可惜时候紧急,不然找来黑狗血浇上去,再暴晒三天,让黑狗血完整渗入此中,那就太妙了。”
我忙叫许徒弟:“那边有一棵雷击木,许徒弟你看是不是?”
我捏了捏鼻子不吭声了,又跟着许徒弟走,这回走了不远,许徒弟就停下了,目光烁烁的望着前面,伸手指着一棵树说:“看好了,那才是真正的雷击木。”
没想到他这技术还挺不错,这半天的工夫,一块令牌,一把桃木剑就做出来了,只是那剑的模样有点丑,不过这是纯手工做的,他也不是木工,归正大抵是那么个形状。
我和许徒弟一起上了山,走了一段路就发明山上泥泞难行,我这才想起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城里固然早都没事了,可这山上却到处都是泥塘,一不留意就会滑出来,摔个浑身泥。
这一整天我都是心神不定的,好不轻易捱到了下午,我跑去找许徒弟,就见他已经做好了一块令牌,就摆在桌子上,手里正在玩弄一把将近成型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