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扫了一眼,就哼哼着说:“没错,那的确是一棵雷击木,但是你细心看看,那树都他妈死了,我先前跟你说过的,你都当饭吃了?”
我忙叫许徒弟:“那边有一棵雷击木,许徒弟你看是不是?”
但不管如何说,这雷击木算是弄到了,我们也没担搁,随后就归去坟场,我持续忙我的事情,许徒弟则在斗室子里,关起了门,叮叮铛铛的开端制作法器。
我看他将近做好了,就开口说道:“待会要不要我拿出去上油漆?”
我不解的看着许徒弟,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愣着干啥,快来把红布放开,供品摆上,要祭地盘山神了。”
统统都筹办以后,时候却过得仿佛慢了起来,我在煎熬中好不轻易盼到了入夜,许徒弟又时候盯着腕表,终究在早晨九点多的时候,俄然起家挥手说:“时候到了,走吧,咱爷俩明天去后山,开坛收鬼。”<
这一下,各个法器就算都齐备了,不过就是惨了点,这几样法器内里,佛前香是我去找的,天罗布是他便宜的,雷击木是我亲手砍的,令牌和桃木剑也都是他便宜的,看着倒是不错,可就不晓得实际结果如何了。
然后他又指着那棵树比划了一下说:“就砍两米长吧,应当够用了。”
不过许徒弟并没在乎脚下,他在前面一起往前走,不竭的在四周打量着,仿佛在寻觅甚么似的,我就也跟他一起找,我晓得,这雷击木不过就是被雷击过的树,而普通树木被雷击后都会有陈迹,只要细心留意一点,很轻易就能发明。
“啊?”我当时就愣住了,“许徒弟,砍个树罢了,这咋还要祭地盘山神?”
我内心悄悄想,但愿这个许徒弟可不要坑啊……
但这树看着就并没有死,也就是说,此时我们面前的,就是一棵雷击不死的标准雷击木。
走着走着,我俄然发明前面不远处有一棵树,躯干上黑乎乎的,树枝也是张牙舞爪,被雷击炙烤的陈迹很较着。
我迷惑道:“我们不就是做个雷击木的令牌吗,要得了那么长?”
闲言少叙,我挥起斧子倒是也费了半天工夫,才把那大树杈砍断,又遵循许徒弟的叮咛,把那树杈分红两根,各长一米,然后他才走过来,用那块大红布把两根雷击木包裹起来,塞进了那帆布包里。
我和许徒弟一起上了山,走了一段路就发明山上泥泞难行,我这才想起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城里固然早都没事了,可这山上却到处都是泥塘,一不留意就会滑出来,摔个浑身泥。
我不由悄悄佩服,实在桃木剑大家都晓得,但到底为甚么用桃木做成剑,而不是杨树,杏树呢?
我不再多嘴了,心想这许徒弟之前到底是干甚么的,竟然连桃木剑都会做。
我本觉得他拿出来的得是斧子锯子之类的东西,毕竟要取雷击木,必定是脱手砍,用锯子锯,没想到他拿出来的竟然是这些东西,又是布又是糕点生果的,他这是要野餐啊?
他说的还挺吓人,我不敢再说甚么了,忙畴昔跟他一起把红布放开,供品摆好,想想又问:“许徒弟,可我们只是砍一个树杈就够了吧?又不是砍整棵树,还用这么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