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雷击木最好是春雷,特别是惊蛰日的雷,可现在是春季,那就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棵就算我们好运气了。
没想到他这技术还挺不错,这半天的工夫,一块令牌,一把桃木剑就做出来了,只是那剑的模样有点丑,不过这是纯手工做的,他也不是木工,归正大抵是那么个形状。
我不由悄悄佩服,实在桃木剑大家都晓得,但到底为甚么用桃木做成剑,而不是杨树,杏树呢?
我内心悄悄想,但愿这个许徒弟可不要坑啊……
我和许徒弟一起上了山,走了一段路就发明山上泥泞难行,我这才想起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城里固然早都没事了,可这山上却到处都是泥塘,一不留意就会滑出来,摔个浑身泥。
这一整天我都是心神不定的,好不轻易捱到了下午,我跑去找许徒弟,就见他已经做好了一块令牌,就摆在桌子上,手里正在玩弄一把将近成型的桃木剑。
许徒弟点点头:“完事了,明天咱爷俩运气好,这棵桃树看起来起码有百年以上了,如许的桃树做出来的东西,结果应当不错。”
许徒弟念叨完了以后,黄裱纸已经化成纸灰,他顺手撒在半空,便起家拍了鼓掌,从那帆布兜里又取出一把斧子,递给我说:“这个力量活就交给你了。”
我不由大喜,既然找到了雷击木,这就申明我的小命有但愿能保住了,当下我们两个也没废话,许徒弟当即翻开阿谁帆布包,从内里拿出一张黄裱纸,又取出一些糕点和生果,另有一张大红布。
闲言少叙,我挥起斧子倒是也费了半天工夫,才把那大树杈砍断,又遵循许徒弟的叮咛,把那树杈分红两根,各长一米,然后他才走过来,用那块大红布把两根雷击木包裹起来,塞进了那帆布包里。
说着话,供品就摆好了,许徒弟拿起黄裱纸,上面已经写好了一些奇奇特怪的字,接下来他把那黄裱纸点着了,嘴里不住的念叨着甚么,我凝神听了半天,成果一句也没听懂,想来,应当就是祭拜地盘和山神的咒文吧。
然后他又指着那棵树比划了一下说:“就砍两米长吧,应当够用了。”
许徒弟俄然乐了,他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你小子题目真多,这如果砍整棵树,不但要祭拜地盘山神,你还得谨慎看山的抓你,你这叫盗砍盗伐。”
我迷惑道:“我们不就是做个雷击木的令牌吗,要得了那么长?”
他说的还挺吓人,我不敢再说甚么了,忙畴昔跟他一起把红布放开,供品摆好,想想又问:“许徒弟,可我们只是砍一个树杈就够了吧?又不是砍整棵树,还用这么费事吗?”
我往前看了看,就见许徒弟指着的那棵树,看起来比较细弱高大,并且四周是一片空位,就这么单个的一棵树,再细心看,地上有好些根断枝,树冠上也断了好几根树干,暴露了断茬,全部也是乌黑的,一看就晓得,这是让雷劈了的。
我不解的看着许徒弟,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愣着干啥,快来把红布放开,供品摆上,要祭地盘山神了。”
我忙叫许徒弟:“那边有一棵雷击木,许徒弟你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