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九殿下病恙,辛乌的事,说不定早就处理了。就算处理不了,也不至于现在的局面。”
柳之效亦是忿忿,宫里的外线来报,那封请罪书言之凿凿,把他和二皇子齐齐卖了!他气急,却也不胡涂,这封请罪书里,明显还少了一小我――宁肖!
输了没事,赢了功德!清楚就是一件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买卖啊!他还踌躇甚么?
“五皇子的心,可不小呢。”有人意味深长地嘲笑。
“是。”他点头。
宁肖,傻的。
一旁,秦宜亦是听得清楚。他面不改色,只是心下暗忖,五皇子还真是体贴,就这么乖乖地跳进宁止挖的坑里了!
说到这儿,他俄然诡异地笑了,抬高了声音道,“父皇当年是如何登上太子之位的?又是如何在太子之位上居于人下,不声不响的?他那性子,本质上就不是硬派的人,定是主和派。”
宁肖皱眉,不大甘心,喃喃道,“北齐,我……我又没督战的经历,兵法看得也马草率虎,如果输了……”
早朝过后,五皇子宁肖前去北齐督战的动静,很快传了开来。下朝后,几名大臣聚在一起,窃保私语。
“是。”柳之效点头,“宁止病发,才有皇子督战的机遇。您如果能揽下,最是好不过了。”
闻言,秦宜冷静点头,这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他定会嗤之以鼻,以为对方傲慢无知,但是从宁止的嘴里说出,他坚信不二。跟了宁止四年,他清楚他的算计,决然不会做没掌控的事情。
他斜斜地睨了一眼柳之效,神采不悦,这个姨丈,做事太不谨慎了,几乎牵涉到他!哦,对了,另有二皇兄!
柳之效点头,“是这个理儿没错,但是现下,殿下您得把重点放在劈面上。毕竟皇上主和,不过是传言,还没有被证明。我们现下能做的,就是回应今早皇上的题目。”
“怕甚么?不是另有几名将帅随行吗?再说了,现下这局面,辛乌如狼似虎,我们已经是节节败退了,纵使再输,皇上也不会见怪谁。莫非他真希冀您才气挽狂澜吗?您不是也晓得,他只是为主和找点由头罢了。说不定暗里里,还盼着输呢,一了百了。”
“我感觉是真的。”宁肖非常必定,“父皇那性子,别人不晓得,我还不晓得?”
柳之效噎了噎,又道,“您想啊,如果三公主去和亲的话,那就是大大的功绩。那她的亲哥哥,太子的位子,岂不是更加固若金汤了?”
八公主宁月,是宁肖一母同胞的亲mm。
柳之效感喟,是如许没错,但也是无法的被动。皇上内心,会不会对他生出嫌隙,更是不好说了。
又听宁肖道,“你同汪太傅说,让他从速把帐本烧了!省的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说得有事理。
宁肖拧眉,“你的意义是……我去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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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但愿五皇子争点气,打个标致败仗。这半年来,我们太窝囊咯!”
宁止虽站得远,耳力倒是甚好。
那厢,宁肖瞪他,“你倒是持续说啊!”
“可不是嘛。”一名大臣摸了摸斑白的胡子,不由唏嘘,“只是九殿下,可惜,可惜咯……”
他看着宁肖,面上的神采有些不天然,暗道这请罪书来得诡异,莫不是五皇子背后里,搞了甚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