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肖喝了一口茶,又道,“还好司徒井然死了,死无对证,那封请罪书,能够说成是他为报私仇,胡乱攀扯之举!父皇手里没有本色性的证据,何况还牵涉到了二皇兄,他定会所顾忌,明面上不会有太大的行动。”
一时,阁房里的二人,相互猜想,神采各别。
八公主宁月,是宁肖一母同胞的亲mm。
五皇子拍大腿,刷的一下站起家来,“既是如此,那我更不能主和了!就算主和,我也不能让三公主嫁去辛乌!”
三公主宁瑶,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mm。
“同辛乌的战事,我传闻父皇暗里里铁了心,想要媾和,而媾和内容是割地、赔款、和亲,和亲的人选,他正在忧愁是三公主,还是八公主。”
宁止虽站得远,耳力倒是甚好。
宁肖点头,有些飘飘然,“如果我赢了……”
闻言,秦宜冷静点头,这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他定会嗤之以鼻,以为对方傲慢无知,但是从宁止的嘴里说出,他坚信不二。跟了宁止四年,他清楚他的算计,决然不会做没掌控的事情。
柳之效笑了,“我的五殿下,如果您赢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功绩了!您还踌躇甚么?”
翌日。
“有甚么可骇的?”宁肖不解。
早朝过后,五皇子宁肖前去北齐督战的动静,很快传了开来。下朝后,几名大臣聚在一起,窃保私语。
这一点上,柳之效苟同。
柳之效噎了噎,又道,“您想啊,如果三公主去和亲的话,那就是大大的功绩。那她的亲哥哥,太子的位子,岂不是更加固若金汤了?”
“谁说不是呢。”
“是。”他点头。
柳之效看着宁肖,意味深长道,“殿下您想,三公主和八公主,都是职位显赫的帝姬。一个是太子亲妹,一个是您这位嫡子的亲妹。这和亲,不管这两位公主谁去了,那都是功绩一件,为国远嫁,制止了战事。所谓‘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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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宁肖。
又听宁肖道,“你同汪太傅说,让他从速把帐本烧了!省的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是想学二皇子那般,弃车保帅吗?
宁肖,傻的。
“可不是嘛。”一名大臣摸了摸斑白的胡子,不由唏嘘,“只是九殿下,可惜,可惜咯……”
宁肖皱眉,不大甘心,喃喃道,“北齐,我……我又没督战的经历,兵法看得也马草率虎,如果输了……”
宁肖又道,“并且,我还传闻父皇不断念,主和之前,他还想再做最后一搏,筹办派一名勇猛的皇子去北齐交战,奋发军心。果不其然,昨日我们几个皇子去存候的时候,父皇劈面说了此事,看我们兄弟几人,谁情愿去北齐督战。既是如此,那这些传言,就不是空穴来风了。它们都是父皇的实在企图。”
宁肖拧眉,“你的意义是……我去督战?”
他开口,声音不满极了,“二皇兄这个蠢货,急着动手!这下可好,司徒井然那故乡伙留了背工,给父皇递了一封请罪书!”
说到这儿,他俄然诡异地笑了,抬高了声音道,“父皇当年是如何登上太子之位的?又是如何在太子之位上居于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