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苗圃照完相回到家,父亲把二姐单个叫到屋里,父亲说这个男同窗嘴太甜,眼睛溜转,这类人靠不住毕生。十多分钟后,二姐就把男同窗送走了。以后,男同窗再将来家里。那卷菲林拆下时,不谨慎曝了光,二姐悔怨地说:“一张也没有,太可惜了!”二姐在这么说时,神情黯然。
院子里人在摆龙门阵时说,街上馆子里的火锅,看看不得了,吃起来绝对不如之前纯粹的麻麻辣辣。
母亲的一件旧黑绒呢短大衣,她给大姐二姐四姐穿,一个接一个轮着空换。我想试一次都不可,母亲说我穿上太长。四姐说,穿烂了,也不给你穿。半夜我恨不过,就对她说了“我要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