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再说。”
张玉讲着讲着,转头瞥见袁飞飞一点动静都没有,躺在桌子上,身子缓缓一起一伏,他轻叹一声,转归去接着读书。
陈述着人间平平,世路无常。
袁飞飞没骨头一样地坐了归去,也不看张玉。
裴芸清算了一下衣袍,低着头小声道:“我是不谨慎说错的,不是成心告你的状……”
袁飞飞:“屈家多少人。”
袁飞飞看了一眼面前的书柬,然后一脸死人相地看着屈林苑,“这是啥。”
袁飞飞在无数物象里,垂垂入眠。
张玉点头,“是了,那两少爷是一对双胞胎,是屈三爷的小儿子。”
“飞飞,别打了,别打我了。”
四周的统统都满满变缓,袁飞飞闭上眼睛。
“钟?你想看钟?城外的明迦寺里有。”张玉顿了顿,放下书柬,思忖半晌,又道:“不过,寒山老钟应当更驰名些……它年代好长远,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那口钟就已经在了。不过寒山寺建寺位置过分峻峭,都没甚么香火,大师要拜佛都是拜明迦寺的……”
袁飞飞想着想着,有些困了,她半睡半醒间,脑筋里乱七八糟。统统的设法扭到一起,在她脑海中转啊转啊,最后归为一片虚无。
“钟……这有钟么……”
一边坐着的张玉侧过甚看了她一眼,又转归去看书。过了一会又看了她一眼……
她胡乱地自语,却被一旁的张玉闻声了。
袁飞飞道:“先生就是屈家人,我天然会猎奇些。”
袁飞飞大略算了算,道:“那他比哭、比裴芸年纪还大一岁?”
张玉道:“听哥哥的,离那裴芸远点,别沾了一身子贱劲。”
张玉也未几想,点点头道:“我也是在姨娘们闲谈时听的,屈家上一辈一共三兄弟,老迈屈伯山,老二屈伯霞,老三屈伯时。本来这当家的位置是必定传给老迈的,但是就在八年前,屈家老迈屈伯山俄然失心疯了。”
光阴过隙,转眼,五载已过。
袁飞飞:“真疯了?”
袁飞飞舔舔牙,道:“我也是听街坊嚼舌,好似是说屈家几年前曾有过变故。”
袁飞飞弯起手臂,支着头,道:“如何。”
袁飞飞思疑地看着他。
袁飞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