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且慢,幼弟不识礼数,顶撞陛下,实则担忧齐王爷安危,还望陛下恕罪。”李坤见云笙发怒,赶紧走上前来,大声喊道。
“陛下洪福,臣等诸事安好。”百官于殿下跪安回应,异口同声,仿佛排练了几百遍一样,实际上也才排练了一百多遍罢了。
“御林军,给朕将贼子,赶出大殿。”云笙紧皱眉头,甩了甩袖子,轻声喝道。
李坤看了面色冷酷的云笙一眼,随即低头说道:“臣谢陛下隆恩。”说完就向殿外走去。
“众卿,都可还记得这把剑?”云笙轻声说道,明显是轻声话语,传到众大臣的耳边却如同雷震。
“臣记得......”
看着李坤兄弟走出大殿,场上的大臣,脑袋都低了下去。
云笙盯着他悄悄的冷声说道:“弑君者,是为贼,贼子围困齐王府,爱卿的君,是齐王吗?”
“陛下,臣,臣....”李坤看了云笙一眼,赶紧低下头去,不知该说些甚么。
“朕本日不想再提及此事,尔等退下,众卿可有事奏?”云笙安静地说了一句。
云笙起家,走下龙位,一步一步的走到大殿中心,那边另有着一把连鞘宝剑,上天半尺。
“猖獗,李友对君不敬,按律当斩,望陛下下旨惩奸贼,安朝纲。”小乐子看着李友的行动,大声喊道,锋利的嗓子,让民气中发寒,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微微低首,等待云笙的反应。
“猖獗,朕給你机遇让你在大殿之上谈吐,不是让你在此大放厥词的,退下。”云笙一副肝火冲天的模样,大声吼道。
听到天子此言,几个大臣眼睛微亮,脑袋埋得更低了,不知在想些甚么。
“众卿谁还记得此剑前次因何呈现在世人眼中?”云笙轻声问道。
“陛下,臣请旨重罚齐王。”李友持续大声说道。
“朕本日不想再听你们的高谈阔论了,慕容家,即使屠尽京都,也是京都的你们欠下的,退下吧。”
小乐子看到那大汉自人群中走出,也是心中不悦,冷声说道:“李大人如果有事无妨上奏,奴婢自会将李大人的奏帖放上陛下案头。”
“齐王兄这些年劳苦功高,操心劳力,从未有过半句牢骚,不过一次缺朝,朕又怎会见怪王兄,叮咛下去,齐王兄公事辛苦,特准安息半月,半月以内,朝中大小事件不得劳烦齐王兄,违者,哈哈,还是让齐王兄亲身措置吧,扰了齐王兄嫡亲,想必齐王兄也不会放过你们。”云笙亦知本身讲错,然身为君主一言九鼎,又怎能收回,只能一笑带过。
“诸位大人虽未曾提出,但是陛下却提出来了。”李友看着云笙吊儿郎本地答道,连胸前抱着的拳都放了下来。文武百官的神采都欠都雅了起来,李友的这般行动,已经触到了他们的底线了。
“诸卿可到齐?”云笙下认识的问道。
李友眯了眯眼,狠狠的瞪了小乐子一眼,随后低首抱拳,等待云笙的反应。
云笙看了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一眼,面色都雅很多,对着小乐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卿亦是为国为君,本日乃是祖制月朝,文武百官将皆可畅言,李卿心中既有定夺,无妨直言。”
李坤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云笙,不知该如何答复。
“朕本日不想提及此事,退下。”云笙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