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酒也醒了一大半。
杨柳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打老婆的男人,这如果在当代,杨柳早劝菊花和他仳离了,但这是在当代,仳离没那么简朴,但也该让大亮吃些苦头才是。
“娘,不如……”“不成。”不等菊花说完话,江氏开口了:“菊花,不准你讨情,你给我进屋去,我今儿还非剁了他打人的手不成。”
菊花自在脆弱,没有主意,她被杨柳说的话震慑住了,迟了半响,她咬着嘴唇看了杨柳一眼:“那,那我咋办呢,不嫁都嫁了,总不能为这么点小事情就不过日子了吧。”
杨柳也发觉本身好似过于冲动了,她来到这里今后,一向压抑着本身本来的本性,极力让本身看起来像之前的杨柳一些,包子脾气,任谁都能够欺负。
江氏说话的语气较之平时稍显轻缓,话里话外带着丝肉痛与无法,让人感觉她是逼不得已才如许做,但却也流暴露一个信息,大亮这手今儿她是砍定了,让人不要质疑她砍大亮手的决计。
院子里,大亮被白正气和白大吉两人押着跪在江氏面前,大亮的双手也被逼着伸放在面前的木凳上。
但江氏并没筹算就此放过他,她看着大亮轻哼一声,随即走进院子里,在院里寻了个高板凳坐下,居高临下朝着大亮道:“大亮,站我面前来。”
“岳母,这……”江氏说话的神情非常当真,大亮被吓得婶子瑟瑟颤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抖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岳母,我,我知错了,你,你们饶过我此次,我今后绝对不会再对菊花脱手,我包管。”
杨柳压了压声音,但还是压不住内心的肝火:“二姐,你不能一向如许下去,如果你一向放纵她,我估计下一次再有人来喊婶娘去,不再是帮你说理了,而是让人去收尸了。”
杨柳和菊花进到屋里后,荷花和杏花两姐妹也跟进了屋里,荷花拧了几条洁净帕子,一条递给杏花让她帮栓子和妮儿敷脸,一条用来给菊花敷脸。
像杨柳这些小的,也不敢开口讨情,就算能讨情,杨柳也底子不会出声,在她看来,要真能剁掉大亮打人的手倒好了,让他打老婆打的那样过瘾。
荷花一惊,往门外看了一眼,差点去捂杨柳的嘴:“柳儿姐,你可别胡说话,这话如果被我娘听着,等会就是该让人来帮你收尸了。”
紧接着,只见菊花慌镇静张的从屋里跑出来,一见院里的架式,下认识就想开口讨情,但被江氏一个厉眼制止了。
大亮昂首,神情怯懦的看了江氏一眼,底子不敢多问半句,乖乖的往江氏那边走,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缓慢的给菊花递了个眼神。
究竟上是杨柳不想让菊花帮大亮讨情。
想是之前也领教过这个丈母娘的短长,被打完后连吭一声都不敢,只是耷拉着头退到墙角处,时不时偷看江氏挤眼,以防江氏有别的行动。
对这个时候的人来讲,女人要不是被男人折腾的过不了日子,不管是娘家亲戚还是别人,如何都不会同意他们合离,如果有人出声劝两口儿合离,那此人绝对是用心不良,被人的唾沫星子都会淹死。
大亮也看出了江氏的决计,他不再像之前那般低声细语的告饶,倒是往屋里大喊一声:“菊花,菊花,你出来,你娘要砍我的手,你出来讲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