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俊河说话,麻铁杆先喊上了:“俊河,你跟秦俊鸟是兄弟,你快帮我跟秦俊鸟说几句好话,我真如果被抓出来了,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陆有发说:“你们二位可算是问着了,前面厨房有刚出锅的猪肘子,还冒着热气呢。”
陆有发一脸无法地说:“你总得讲点儿事理吧,我又不是孙悟空,你想吃啥我就能顿时给你变出来,你这不是能人所难吗。”
秦俊鸟说:“老板,你们饭店里有猪肘子吗?”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到底想干啥,我警告你,你如勇敢脱手打我的话,我包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有发拿了一张菜单放到桌子上,客气地说:“二位兄弟想吃点儿啥啊?”
麻铁杆瞪着眼睛,看了秦俊鸟他们桌子上的猪肘子一眼,说:“比我们厥后的人的菜都好了,我们的菜咋还没好啊,你用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麻铁杆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他皱了一下眉头,撇着嘴看着秦俊鸟,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秦俊河看到秦俊鸟走出去,他的神采一变,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不敢正眼去看秦俊鸟。
锤子说完又在麻铁杆的屁股上踢了几脚,麻铁杆痛得收回了几声怪叫声,陆有发吓得躲得远远的,底子不敢靠近他们。
陆有发笑着说:“你们二位请稍等,我一会儿就把菜给你们端上来。”
麻铁杆翻了翻眼皮,嘲笑着说:“你说这话是啥意义啊?盼着我早点儿死是不是,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算命的说我能活一百二十岁。”
秦俊河搞这类小行动,秦俊鸟在一旁当然看得非常清楚,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跟麻铁杆勾搭在一起来偷酒厂的酒,咋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场,固然不是亲兄弟,可毕竟也是一家人,他竟然会跟外人合股来拆秦俊鸟的台,这让秦俊鸟实在没法接管。
就在秦俊鸟和锤子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麻铁杆俄然一拍桌子,一脸不耐烦地说:“陆有发,我点的菜咋还没上来啊?”
秦俊鸟一脸不屑地说:“打你也太便宜你了,此次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秦俊鸟看了秦俊河一眼,说:“二哥,你不在我的酒厂上班也没啥,可你咋能跟麻铁杆这类人混在一起呢,他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你咋这么胡涂呢。”
秦俊鸟说:“你干啥好事儿了,你本身内心清楚,在我的面前你装啥假端庄。”
麻铁杆说:“谁做贼心虚了,你少诬赖好人。”
秦俊鸟晓得这个男人就是陆有发,看他的模样就是一个诚恳本分的人,常日里必定没少被麻铁杆欺负。
秦俊鸟固然在内心很活力,但是他又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只能装胡涂,因为他一旦叫真的话,秦俊河到时候必定好不了,他还不想把秦俊鸟送到监狱里去。
陆有发吓得神采,赶紧向后发展了几步,心疼地说:“你这是干啥呀,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咋能砸东西呢。”
麻铁杆痛得尖叫了一声,说:“你们凭啥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我又没犯法。”
陆有发不敢再多说啥,他怕麻铁杆会真放火把饭店给烧了。他一家长幼还全都希冀着这个小饭店度日呢,如果没了这个小饭店,那他百口人就得喝西北风去。
秦俊鸟嘲笑几声,说:“好人,你如果好人的话,这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