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一听麻铁杆承认了,诘问说:“那好,你说,除了你以外另有谁?”
麻铁杆说:“谁做贼心虚了,你少诬赖好人。”
秦俊鸟说:“你说话就不会小点儿声啊,大喊小叫的,跟疯狗一样。”
秦俊鸟一脸不屑地说:“打你也太便宜你了,此次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秦俊鸟说:“你说凭啥,就凭你偷了我们酒厂的酒,你小子这是罪有应得。”
麻铁杆俄然站起家来,瞪着眼说:“你骂谁是疯狗?”
秦俊鸟一把揪住麻铁杆的衣领,冷冷地说:“你少拿这类话来恐吓人,到时候到了法院,还说不定谁告谁呢。”
秦俊河搞这类小行动,秦俊鸟在一旁当然看得非常清楚,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跟麻铁杆勾搭在一起来偷酒厂的酒,咋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场,固然不是亲兄弟,可毕竟也是一家人,他竟然会跟外人合股来拆秦俊鸟的台,这让秦俊鸟实在没法接管。
陆有发说完走到厨房端菜去了,很快他就把切好的猪肘子端了上来,秦俊鸟和锤子就着酱油和蒜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麻铁杆传闻秦俊鸟和锤子说要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去,他有些惊骇了,如果在棋盘乡还好说,他爸是乡长,派出所的人不敢把他咋样,就是他犯了啥事儿,派出所的人把他抓起来后,用不了几天就不声不响地把他给放出来了。
麻铁杆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说:“秦俊鸟,你别找不痛快,你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小酒厂,有啥可牛气的。”
没等秦俊河说话,麻铁杆先喊上了:“俊河,你跟秦俊鸟是兄弟,你快帮我跟秦俊鸟说几句好话,我真如果被抓出来了,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陆有发走过来,满脸赔笑地说:“你的菜正在厨房做着呢,你再等一会儿,顿时就好了。”
麻铁杆痛得尖叫了一声,说:“你们凭啥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我又没犯法。”
陆有发笑着说:“你们二位请稍等,我一会儿就把菜给你们端上来。”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骂谁谁内心清楚,只要傻子才听不懂我骂的是谁。”
秦俊河说完又冲着麻铁杆挤了挤眼,表示他不要胡说话,更别把他给出售了。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到底想干啥,我警告你,你如勇敢脱手打我的话,我包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有焦炙忙解释说:“我咋会跟你过不去呢,你点儿的菜厨房正在给你做着,就是费点儿时候,你再等几分钟,菜就出锅了。”
麻铁杆撇着嘴说:“老子就砸了,我看你能把老子咋样,别说砸你几个破东西了,老子连你都敢砸,你给我放聪明点儿,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的饭店。”
秦俊鸟说:“咋了,你怕了,做贼心虚了吧,你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锤子说完又在麻铁杆的屁股上踢了几脚,麻铁杆痛得收回了几声怪叫声,陆有发吓得躲得远远的,底子不敢靠近他们。
秦俊鸟看了秦俊河一眼,说:“二哥,你不在我的酒厂上班也没啥,可你咋能跟麻铁杆这类人混在一起呢,他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你咋这么胡涂呢。”
这个时候锤子怒冲冲地走过来,他抬脚在麻铁杆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下,说:“俊鸟,还跟这个王八蛋费啥话,干脆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算了,他偷了我们酒厂的酒,犯的是盗窃罪,估计能判个几年,让这小子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