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脸上的神情俄然变得有些不太天然,贰心虚地说:“这件事情只要我一小我晓得,没有别人晓得。”
麻铁杆连连点头说:“俊鸟大兄弟,这件事情我包管不会对第二个提及的,但是武四海的嘴我可管不了,如果他把工出张扬出去了,你们可千万不能见怪在我的头上。”
麻铁杆有些委曲地说:“我也不想听,我当时也是刚巧听到的,你们可不能把啥事情都怪在我的身上。”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麻铁杆一眼,说:“你是没惹我,但是你给冯婶写的欺诈信里牵涉到我了,这事儿我管定了,再说了跟你这类人有啥事理好讲的,对于你就得用拳头和棍子说话,你这类人一天不打就浑身痒痒。”
麻铁杆说:“我晓得我这么做有些缺德,可我绝对没有要抨击你的意义,我当时就是想着能弄几个钱,比来我的手头有点儿紧,以是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别例。”
麻铁杆说完,一回身就跟逃命一样跑出了冯孀妇家的屋子,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
秦俊鸟说:“麻铁杆,别觉得你在我面前哭天抹泪的,我就会心软,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这招在我的面前不好使。”
秦俊鸟扬起手来,摆出还要打麻铁杆的架式,怒冲冲地说:“你喝醉咋了,喝醉了另有理了,你那酒是喝到人肚子里去了,又不是喝到狗肚子里去了。”
麻铁杆见秦俊鸟要打他,吓得仓猝跪在地上“砰”“砰”给秦俊鸟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不断地告饶说:“俊鸟,大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秦俊鸟这时打断麻铁杆的话,火冒三丈地说:“够了,当时我如果晓得你在外边偷听的话,我早就拿斧子把你给当作木头劈了。”
秦俊鸟猛地一抬手打了武四海一个清脆的耳光,气急废弛地说:“我让你胡说,你还敢跟武四海合股欺负冯婶,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