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差人走到吉普车前,伸手把车门翻开,说:“那好,你跟我们走吧。”
黑脸差人抬腿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了一句:“他妈的,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快点儿给我出来,不然我踢死你。”
另一个差人这时也从车高低来,他帮着黑脸差人把秦俊鸟押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痛得一咧嘴,说:“你是差人,咋能打人呢,你这是知法犯法。”
吉普车在一所老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黑脸差人把车门翻开,钻出了吉普车。
秦俊鸟说:“麻铁杆,明天我落在你手里算我不利,你想咋了断固然来吧,我如果皱一下眉头的话,我就不姓秦。”
麻铁杆说:“实在我也不想把你咋样,如果你还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话,那就把苏秋月送给我,只要我获得了苏秋月,咱俩之间的事情就一笔取消了。”
秦俊鸟说:“好吧,我跟你们去,我倒要看看你们都能拿出啥证据来。”
吕建平说:“秦俊鸟,你现在就是那砧板上的肉,我想咋收切你就咋样切你,你身上我想动那里就动那里,到了这里可就是我说了算了。”
吕建平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拍了几下,撇着嘴说:“小子,前次你拿谭局长来压我,我不敢动你,此次我看你拿谁来压我。”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咋能说跟我没干系呢,苏秋月但是我看上的女人,奉告你一个小奥妙,实在苏秋月尾子就不是啥破鞋,那是我造的谣,要不是你小子横插一杠子,苏秋月早就是我的媳妇了。”
麻铁杆说:“只要能获得苏秋月,我啥事情都无能得出来。我真悔怨当初没把苏秋月给睡了,到头来却便宜了你这个癞蛤蟆,不过我现在另有机遇。”
秦俊鸟跟着两个差人上了吉普车,吉普车一起向乡里驶去。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找人把我骗来到底想干啥?”
麻铁杆说:“秦俊鸟,我之前一向都忍着你,现在我不消再忍了,我们两小我之间的恩恩仇怨,也该有个了断了。”
秦俊鸟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屋子的窗户都钉上了厚厚的木板,一丝亮光都透不出去,他在这里就是被人打死了,外边都不会有人晓得的。
屋子的正中心有一个铁椅子,两个差人把秦俊鸟按到了铁椅子上,然后把他的双手反铐在了铁椅子上。
麻铁杆这时走了过来,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秦俊鸟,你跟你媳妇苏秋月过得还好吧,就你这副德机能娶到苏秋月,真是艳福不浅啊。”
黑脸差人说:“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免得皮肉刻苦,在这里老子想打你就打你,想踢你就踢你,你能把我咋样。”
到了这个时候秦俊鸟才感到环境有些不妙,他看了屋子几眼,说:“这里到底是啥处所?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干啥?”
秦俊鸟瞪着黑脸差人,皱着眉头说:“明天你们不跟我说清楚了,我是不会出来的。”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这个牲口,你如勇敢碰秋月一下,我就弄死你。”
黑脸差人说完,伸手用力地推了秦俊鸟一把,把秦俊鸟推了一个趔趄,几乎跌了一个跟头。
麻铁杆看到秦俊鸟被押了出去,脸上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我和我媳妇过得好不好跟你没干系。”
黑脸差人嘲笑几声,说:“这里是啥处所,一会儿你出来就晓得了,别啰嗦了,快点儿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