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在一所老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黑脸差人把车门翻开,钻出了吉普车。
秦俊鸟坐在车里向外边看了几眼,发觉环境有些不对,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咋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这里也不是派出所啊。”
屋子的正中心有一个铁椅子,两个差人把秦俊鸟按到了铁椅子上,然后把他的双手反铐在了铁椅子上。
麻铁杆说:“只要能获得苏秋月,我啥事情都无能得出来。我真悔怨当初没把苏秋月给睡了,到头来却便宜了你这个癞蛤蟆,不过我现在另有机遇。”
黑脸差人有些不耐烦地说:“少说废话,我们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能来抓你吗?比及了派出所啥证据都有,看你到时候另有啥话说。”
黑脸差人嘲笑几声,说:“这里是啥处所,一会儿你出来就晓得了,别啰嗦了,快点儿给我出来。”
秦俊鸟这时跟苏秋林挤了挤眼,说:“秋林哥,你好好守着酒厂,我不会有事的,很快我就会返来的。”
秦俊鸟说:“既然你要调查环境,那为啥要把我拷起来。”
秦俊鸟气愤地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秋月是我媳妇,为了秋月我啥都能够不要,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秦俊鸟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屋子的窗户都钉上了厚厚的木板,一丝亮光都透不出去,他在这里就是被人打死了,外边都不会有人晓得的。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我和我媳妇过得好不好跟你没干系。”
麻铁杆看到秦俊鸟被押了出去,脸上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
秦俊鸟痛得一咧嘴,说:“你是差人,咋能打人呢,你这是知法犯法。”
吕建平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说我为啥要把你铐起来,我怕你不说实话,以是得对你采纳一些特别办法。”
黑脸差人没好气地说:“秦俊鸟,快跟我们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秦俊鸟说:“麻铁杆,明天我落在你手里算我不利,你想咋了断固然来吧,我如果皱一下眉头的话,我就不姓秦。”
麻铁杆说:“秦俊鸟,我之前一向都忍着你,现在我不消再忍了,我们两小我之间的恩恩仇怨,也该有个了断了。”
秦俊鸟说:“当然熟谙了。”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咋能说跟我没干系呢,苏秋月但是我看上的女人,奉告你一个小奥妙,实在苏秋月尾子就不是啥破鞋,那是我造的谣,要不是你小子横插一杠子,苏秋月早就是我的媳妇了。”
黑脸差人走到吉普车前,伸手把车门翻开,说:“那好,你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