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过了多久,秦俊鸟从昏倒中复苏了过来,他渐渐地展开眼睛,看到麻铁杆正坐在他面前不远处抽烟。他又向四周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其别人,那两个差人和吕建平都不见了踪迹。
吕建平说:“铁杆,你就算是再恨他也不能如许,如果闹出性命来可就遭了,到时候就是咱爸也保不住你。”
麻铁杆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天我就让尝尝老子的短长。”
麻铁杆猛地一下子把电棍顶在了秦俊鸟的肚子上,秦俊鸟的身子顿时就跟筛糠一样颤栗起来。
秦俊鸟看着电棍上的电火花,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心已经揪成了一个疙瘩。
麻铁杆按了一下电棍的按钮,电棍劈劈啪啪地闪烁着电火花,秦俊鸟想起电棍电在身上的那种痛磨难当的感受,身子顿时一阵颤栗。
麻铁杆说:“我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是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明天我让你尝尝电棍的短长。”
麻铁杆说:“姐夫,把他关几年也太便宜他了,应当判他个无期,让他坐一辈子大牢。”
秦俊鸟咬牙对峙着,他晓得他会从这里出去的,吕建平和麻铁杆还没胆量要他的命。
麻铁杆说:“姐夫,那你筹算咋样措置这个秦俊鸟啊,你总不能把他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吧。”
麻铁杆一顿脚,有些不甘心肠说:“姐夫,之前我没少吃他的苦头,现在他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咋说也得让我好好解解气啊。”
吕建平说:“铁杆,你如果想解气,能够打他,能够用皮带抽他,不过千万不能再用电棍了,这个东西弄不好会把人电死的。”
秦俊鸟固然没有被电棍电过,但是他被家里泄电的电线电过,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
秦俊鸟有气有力地说:“麻铁杆,你少拿电棍来恐吓我,这电棍是啥滋味我也尝过了,没啥大不了的,我倒想看看你另有啥花腔。”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麻铁杆,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是个啥东西,要不是有你阿谁当乡长的老子给你撑腰,你连个屁都不是。”
吕建平说完走了出去,屋子里又剩下了秦俊鸟和麻铁杆两小我。
秦俊鸟不晓得本身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到底呆了几天,他每天都蒙受着麻铁杆的毒打,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他身子强健,估计早就被麻铁杆给打死了。
秦俊鸟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你有啥招数就使出来好了,我受着。”
麻铁杆说:“我晓得了,姐夫,此次我如果不把苏秋月搞到手,我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麻铁杆说完走到屋子西北的墙角,墙角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根玄色的电棍。
吕建平说:“铁杆,你懂啥,在宦海上那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咱爸也得听县里带领的,你就听我的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秦俊鸟敢跟麻铁杆顶撞,麻铁杆对秦俊鸟就是一顿拳脚,把秦俊鸟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上几近没有一块好处所。
吕建平说:“这就不消你操心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给他弄个出产发卖假酒的罪名,到时候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关上几年,看他还对劲个啥。”
麻铁杆按了一下电棍的按钮,只见电棍的一头上闪烁蓝色的电火花,同时收回劈劈啪啪的响声,看着就让心惊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