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按了一下电棍的按钮,只见电棍的一头上闪烁蓝色的电火花,同时收回劈劈啪啪的响声,看着就让心惊肉跳的。
麻铁杆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也未几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鼻子和嘴血流不止。
秦俊鸟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你有啥招数就使出来好了,我受着。”
秦俊鸟此时的感受就跟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的体内啃噬他的骨肉一样,五脏六腑一阵狠恶的震颤,他痛苦地叫了几声,面前俄然一黑,就昏死畴昔了。
秦俊鸟不晓得本身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到底呆了几天,他每天都蒙受着麻铁杆的毒打,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他身子强健,估计早就被麻铁杆给打死了。
麻铁杆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天我就让尝尝老子的短长。”
秦俊鸟咬牙对峙着,他晓得他会从这里出去的,吕建平和麻铁杆还没胆量要他的命。
麻铁杆猛地一下子把电棍顶在了秦俊鸟的肚子上,秦俊鸟的身子顿时就跟筛糠一样颤栗起来。
麻铁杆说:“妈的,你都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还敢跟我叫板,我他妈电死你。”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麻铁杆,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是个啥东西,要不是有你阿谁当乡长的老子给你撑腰,你连个屁都不是。”
麻铁杆说完走到屋子西北的墙角,墙角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根玄色的电棍。
吕建平说:“铁杆,你如果想解气,能够打他,能够用皮带抽他,不过千万不能再用电棍了,这个东西弄不好会把人电死的。”
麻铁杆说:“姐夫,那你筹算咋样措置这个秦俊鸟啊,你总不能把他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吧。”
麻铁杆说:“姐夫,阿谁谭局长是县里工商局的干部,他还能管得了乡里的事情吗,在这棋盘乡还不是咱爸说了算啊。”
麻铁杆说:“姐夫,你的胆量咋这么小呢,之前我也常常用这东西电别人,也没见你拦过我,此次你咋怕东怕西的。”
麻铁杆这时也看到秦俊鸟醒了过来,他把烟扔在地上,然后站起家来用力地踩了几下,说:“咋样,这电棍的滋味很好受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来几下啊。”
吕建平说:“这就不消你操心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给他弄个出产发卖假酒的罪名,到时候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关上几年,看他还对劲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