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仓猝把头扭到一边去。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当好了。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阿谁傻样,必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从速把门窗关好。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三小我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小我就把米粥喝干了。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晓得光着屁股的女人都雅。”
“死鬼,你哈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阿谁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鸟约摸米粥将近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义,一边解外套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出去,不准出去,闻声没有。”
三个女人在内里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猎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这时,房门俄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前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阿谁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儿是棵独苗,他如果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套脱了下来,内里是一件红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近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表面清楚可见。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边看着她们三个笑。
“闻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不晓得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早晨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晓得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返来了。他能够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候了,你就不想他。”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并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直起家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处所,“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面前气我,我活得更津润。”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但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挡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