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霏撇了撇嘴,说:“这有啥难为情的,你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地过。”
秦俊鸟苦笑着说:“就算你想跟我多待一会儿,也不差这两分钟啊,再说了你在这里,让我咋便利啊。”
秦俊鸟没体例,只好把陆雪霏搂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秦俊鸟说:“你们别嫌我啰嗦,咱家这个处所位置比较偏僻,之前没少来好人拆台,我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凡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陆雪霏说:“你平时咋便利现在就咋便利,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陆雪霏这时把抱着秦俊鸟的手放开,走畴昔把水龙头翻开,一股水流从水龙头里喷出来,收回一阵清脆的“哗”“哗”音。
秦俊鸟说:“被褥就不消拿了,二分厂那边的宿舍里有被褥,你给我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好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们早晨睡觉的时候警省一些,重视听一下外边的动静。”
秦俊鸟说的没错,在宾馆的那晚他和陆雪霏固然缠绵了很长时候,可那晚是陆雪霏的第一次,他的行动没有明天这么狠恶,他怕陆雪霏会受不了。
陆雪霏嘟起嘴,说:“我不出去,你就要走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多待一会儿。”
秦俊鸟说:“这厕所的门又不隔音,小珠的耳朵灵着的,她必定能闻声。”
廖小珠撇了撇嘴,不觉得然地说:“女人咋就不能动刀动枪了,我们女人也是人,你别看不起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无能的事情我们女人一样无能。”
廖小珠说:“俊鸟,我去给你清算东西吧,你要搬到二分厂去住,这被褥和衣服都得拿上。”
秦俊鸟说:“这可使不得,你们女人咋能动刀动枪的呢,我一会儿去村里跟庆森说一声,让他早晨有工夫的时候过来转一转,庆森当过兵,有他在,好人就不靠近咱家的院子了。”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那天你是第一次,以是我没有拿出真本领来,我怕你吃不消。”
秦俊鸟当然看出了陆雪霏的心机,他也不想现在就分开陆雪霏,但是面前的环境由不得他,他也是迫于无法,他好不轻易并购了二分厂,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分厂让赵德旺给弄关门了,那他的心血可就白搭了。
廖大珠这时插话说:“俊鸟,你放心好了,我们三小我在家里不会有事的,我们山里边没那么多好人。”
秦俊鸟说:“你们可千万不要逞能,你们就算人再多,可毕竟也是女人。”
陆雪霏说:“我们两小我小点儿,她不会闻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