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没体例,只好把陆雪霏搂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陆雪霏说:“俊鸟,你放心好了,我们虽说是三个女人,但是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三小我咋说也能顶半个诸葛亮,如果然碰到好人,就凭我们三小我也有体例把好人赶跑的。”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没传闻这上厕所还要人陪的,再说了这里味道这么难闻,你就不嫌臭啊,你还是快出去吧。”
廖小珠进到秦俊鸟的房间里给他拿换洗的衣服去了,廖大珠这时回到二楼去给孩子喂奶了。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那天你是第一次,以是我没有拿出真本领来,我怕你吃不消。”
秦俊鸟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早晨睡觉之前必然要把门窗都关好,睡觉的时候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睡得太死了。”
秦俊鸟说:“这可使不得,你们女人咋能动刀动枪的呢,我一会儿去村里跟庆森说一声,让他早晨有工夫的时候过来转一转,庆森当过兵,有他在,好人就不靠近咱家的院子了。”
廖小珠撇了撇嘴,不觉得然地说:“女人咋就不能动刀动枪了,我们女人也是人,你别看不起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无能的事情我们女人一样无能。”
厕所里不像是在床上,以是秦俊鸟只能站着,他把陆雪霏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后腰,陆雪霏的双腿则成剪刀状,紧紧地夹着秦俊鸟的腰。两小我用这个姿式动了一会儿,陆雪霏感觉有些累了,秦俊鸟就把她放了下来,她弯下腰去,让身子跟空中平行,乌黑饱满的屁股向后撅起,双手撑在厕所的瓷砖墙上,让秦俊鸟在她的身后动了起来。
很快两小我就把衣服脱光了,在厕所里弄了起来。
秦俊鸟在三小我的脸上扫了一眼,说:“我走今后,你们三个女人在家里必然要谨慎一些,如果发明啥可疑的人,你们就给我打电话。”
秦俊鸟说:“雪霏,这里可不成,小珠还在外边呢,如果让她听到了咋办啊。”
秦俊鸟苦笑着说:“就算你想跟我多待一会儿,也不差这两分钟啊,再说了你在这里,让我咋便利啊。”
秦俊鸟回到家里后,把去二分厂的事情跟陆雪霏和廖家姐妹说了。廖家姐妹倒是没说啥,毕竟秦俊鸟干的是闲事儿。陆雪霏有些舍不得,毕竟她跟秦俊鸟方才在一起,两小我就仿佛新婚的伉俪一样,恰是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的时候,秦俊鸟这个时候俄然要去二分厂,她当然不肯意让秦俊鸟分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