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平这时把右手高高地举起来,摆出一个要打人的姿式,吹胡子瞪眼地说:“妈的,你如果再敢啰嗦,我就大嘴巴抽你了,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我不想听你放屁。”
来人也不说话,猛地举起手里的铁棍,劈脸盖脸地朝着拿匕首的男人砸了下来。
吕建平嘲笑了几声,说:“秦俊鸟,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的手内心,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出去处处胡说吗,我明天让人把你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把你的嘴堵住。”
其他那两个男人走到炕边坐下来,两小我一声不吭地坐在那边闭目养神,也不看秦俊鸟,就仿佛两尊佛一样。
阿谁堵在门口的男人这时走到衣柜前,把衣柜的门翻开,从里边拿出了一条绳索,然后走到秦俊鸟的身后,把他用绳索绑了起来。
秦俊鸟说:“吕建平,这纸里包不住火,你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想瞒是瞒不住的,迟早有一天你做的那些好事儿会公之于众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要一条路,那就是认罪伏法。”
秦俊鸟挣扎了几下,说:“吕建平,你快放开我,你这么做对你没好处,你这是错上加错。”
“是。”三小我异口同声地答道。
秦俊鸟只好诚恳地把嘴巴闭上了,他晓得这个时候跟吕建平顶撞是自讨苦吃,他现在最首要的是想体例从这里逃出去,前次被吕建平关起来,他差点儿没让吕建平给折磨死,他可不想再受那种罪了。
没等秦俊鸟跑出去两步,这时阿谁把秦俊鸟引到这里来的男人俄然从炕上跳了下来,他一掀炕席,从炕下拿出了一把匕首,他一个箭步冲到秦俊鸟的面前,行动敏捷地把匕首架在了秦俊鸟的脖子上,他凶恶地说:“他妈的,你给我诚恳点儿,你如勇敢乱动一下,我就一刀捅了你。”
到了入夜的时候,那两个坐在炕边的男人展开眼睛,此中一小我站起来,说:“我去买饭。”
屋子里剩下了吕建平的三个部下和秦俊鸟,阿谁拿匕首的男人找了两把椅子来,他让秦俊鸟坐到一把椅子上,然后本身坐到秦俊鸟的劈面的一把椅子上,他一边玩弄动手里的匕首一边看着秦俊鸟。
吕建平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抬腿狠狠踢了秦俊鸟一脚,嘴里骂道:“妈的,你还想跑,到了老子的底盘,你那里也别想跑,把他给我绑起来。”
秦俊鸟痛得一皱眉头,忿忿地瞪着吕建平,一脸不平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