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劈面砸下来的铁棍。
戴狗皮帽子的人进到屋里也不说话,举起铁棍就打,明显来者不善,男人也不甘逞强,挥动动手里的匕首,跟戴狗皮帽子的人对打了起来。
男人手里有匕首还能勉强跟戴狗皮帽子的人过上几招,不过也没少挨打,现在他两手空空了,如果再打下去,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打个半死。
佟顺亮叹了口气,一脸无法地说:“我也不想整天躲躲藏藏的,但是我能咋办,为了我妈,我只能先忍着。”
戴狗皮帽子的人这时走到秦俊鸟的身后,把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说:“快跟我走。”
秦俊鸟也笑笑,说:“你戴着帽子,还蒙着面,只暴露两只眼睛来,我咋能认出你来呢。”
戴狗皮帽子的人这时排闼走进了院子里,秦俊鸟紧跟着他也走进了院子里。
男人说:“兄弟,你到底是啥来路,能不能报个名号,我们交给朋友。”
戴狗皮帽子的人越战越勇,他见把拿匕首的男人逼到了墙角处,把手里的铁棍舞得滴水不漏,一棍快似一棍,底子不给拿匕首的男人喘气的机遇,拿匕首的男人被铁棍打得接连收回了好几声惨叫声。
秦俊鸟说:“顺亮兄弟,你咋晓得我被吕建平的人给抓了啊?”
佟顺亮说:“这事儿还得重新提及,前几天常常有陌生人在我家四周转悠,我怕是吕建平派来抓我的人,就带着我妈到我舅家来住几天,想避开吕建平的人,可巧的是我舅家就住在离刚才我救你出来的阿谁院子不远的处所,明天凌晨我出去给我妈买药,刚走到阿谁院子的门口,就看到吕建平带着两小我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幸亏当时我反应快,躲在了一棵树的后边,才没让吕建平看到我,我躲在树后听到吕建平他们三个仿佛在筹议啥事情,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太大,我没听清楚,不过我模糊听到了你的名字,我怕吕建平在背后里对你使坏,就长了一个心眼,明天我给我妈买药返来就一向在刚才阿谁院子四周活动,想密查一下吕建平他们到底想干啥,但是一点儿收成都没有,我不断念,明天我一大早就跑了过来,看看能不能有啥收成,可我只看到阿谁拿匕首的男人出了院子,并没有看到吕建平他们那些人,直到刚才我看到你背着一小我走进了院子里,当时我就晓得坏了,并且你前脚进到院子里,吕建平带着人后脚就跟了出来,我晓得你必定是让吕建平给算计了,我怕你有伤害,也没来得及多想,就仓猝跑回了我舅家,我在我舅家找了一根铁棍,又把本身弄成如许,就跑过来救你了,我本来觉得吕建平也在屋里,没想到这小子在我回我舅家的时候走了,算他交运,要不然我非打折他的狗腿,好替我媳妇报仇。”
两小我走到院子里时,秦俊鸟看到刚才出去上厕所的阿谁男人面朝下趴在了厕所的门口,明显他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被戴狗皮帽子的人用铁棍给打昏了,刚才他在屋子里听到的响声就是男人被打以后倒地的声音。
拿匕首的男人一边打一边退,最后退到了墙角处,这时他已经抵挡不住了,他的身上挨了好几铁棍,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男人的手里固然拿着匕首,但是底子不顶用,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戴着狗皮帽子的人的手里的铁棍比男人手里的匕首长了一大截,男人占不到一点儿便宜,很快就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