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出了院子,然后拐进一条胡同里,秦俊鸟跟在戴狗皮帽子的人的身后在胡同里拐弯抹角地走了十几分钟,这时两小我来到了一个小院的门口,秦俊鸟看到院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
男人这时举起双手,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式,服软说:“大哥,别打了,你到底是啥来路,能不能给兄弟交给底啊,你这进屋就打,让你摸不着脑筋。”
戴狗皮帽子的人越战越勇,他见把拿匕首的男人逼到了墙角处,把手里的铁棍舞得滴水不漏,一棍快似一棍,底子不给拿匕首的男人喘气的机遇,拿匕首的男人被铁棍打得接连收回了好几声惨叫声。
戴狗皮帽子的人这时排闼走进了院子里,秦俊鸟紧跟着他也走进了院子里。
男人手里有匕首还能勉强跟戴狗皮帽子的人过上几招,不过也没少挨打,现在他两手空空了,如果再打下去,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打个半死。
秦俊鸟感激地说:“顺亮兄弟,幸亏你把我救了出来,如果等吕建平返来了,我可就要享福了。”
秦俊鸟也没多说话,跟着蒙面人出了屋子。
秦俊鸟欣喜地说:“本来是你啊,顺亮兄弟。”
男人说:“兄弟,你到底是啥来路,能不能报个名号,我们交给朋友。”
秦俊鸟说:“顺亮兄弟,你咋晓得我被吕建平的人给抓了啊?”
两小我走到院子里时,秦俊鸟看到刚才出去上厕所的阿谁男人面朝下趴在了厕所的门口,明显他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被戴狗皮帽子的人用铁棍给打昏了,刚才他在屋子里听到的响声就是男人被打以后倒地的声音。
戴狗皮帽子的人这时回击把院门关好,然后把脸上蒙着的那块红布拉了下来,暴露了他的真脸孔,让秦俊鸟感到不测的是这个把他出来的人竟然是佟顺亮。
男人说:“既然你晓得我是吕副乡长的人,那就不该打我,在这棋盘乡没人敢获咎吕副乡长。”
佟顺亮说:“吕建平这个挨千刀的牲口,他干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男人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劈面砸下来的铁棍。
佟顺亮笑着说:“秦大哥,我还觉得你能认出我来呢,没想到你还真让我这身行头给唬住了。”
佟顺亮说:“秦大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我蒙面是怕被吕建平的那些狗腿子给认出来,阿谁被我打昏的狗东西就是当帮吕建平初抓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