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点点头:“是定情信物啊。”
另有那李蜜斯,固然家道不凡,但却不读诗书,大字认不了几个,和才女半点不搭,可七哥却说她知书达理,很有才女风采,这底子风马牛不相及啊。
燕七不由得赞叹道:“绣得真好,想不到你这么心灵手巧。”
双儿害臊,更怕燕七碰到她的手,慌里镇静的把刺绣放到桌子上。
如许的女孩,才真正的敬爱。
燕七这厮是个厚脸皮,一点也不难堪,看着双儿矫捷白腻的小手,没话找话:“双儿是在刺绣吗?”
张公子见状,仓猝拿起鸡毛掸子扫了几下,又奉迎的请李蜜斯坐下。
有山川图,故乡图,另有各种山虫豺狼,逼真灵动,就像是真的一样。
并且,张公子的品德很普通,没有文明,是个小抠儿,和七哥口中的才学满腹,脱手豪阔一点也不一样啊。
燕七又给李蜜斯唱赞歌:“特别是李蜜斯,出落得闭月羞花,人见人爱,更知书达理,温婉可儿,在这金陵城,李蜜斯但是统统才子敬慕的仙女啊,李蜜斯与张公子能在一起,那真叫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燕七心中一动,问双儿:“他们付钱了吗?”
“好多呢,七哥跟我来。”
燕七挤眉弄眼:“一会你听我的,让我来报价,我要把这副鸳鸯戏水图卖个高价。”
燕七听了很打动。
李蜜斯也就是中上之姿,算不上甚么大美女,特别是和双儿一比,妥妥的半成品。
刺绣已经完工,一眼望去,色采素净,立体动听,针脚平齐,水波泛动。
要晓得,在之前阿谁天下,刺绣是非常值钱的东西。
双儿心中欢畅,小脸红扑扑的,糯糯道:“多谢七哥嘉奖。”
燕七很为双儿鸣不平。
燕七满脸坏笑:“那这事就好办了。”
燕七这才带着双儿一起出来。
双儿小声说:“李蜜斯家室显赫,在都城都有仕进的亲戚,张公子当然要敬着李蜜斯了。”
“是……是呀。”双儿低声糯糯。
他也体味这里的糊口程度。
燕七妒忌,急头白脸的问:“双儿和哪位公子定情了?”
燕七三句话不离本行:“你秀的这么好,应当能卖很多钱吧?”
燕七憋不住笑:“张公子本来是个妻管严。”
张公子看着燕七,感觉他那么帅,内心很妒忌,板着脸问:“你是谁?”
“七哥,你到底在卖甚么关子?”双儿蹙眉,美眸眨呀眨的,越来越胡涂了。
固然装潢粗陋,但内里打扫得干清干净,墙壁上,挂满了刺绣。
特别是那一对鸳鸯,新鲜灵动,栩栩如生。
燕七接过来一看,是一副鸳鸯戏水图。
双儿一看,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张公子和李蜜斯来了,他们是来取这副鸳鸯戏水图的。”
燕七的确不敢信赖。
双儿在一边听着燕七巧舌如簧,信口开河,美眸睁得大大的,非常震惊。
燕七随口问道:“绣这个干吗,竟然是一对鸳鸯,这是定情信物吗?”
正在这时,大门内里出去一对男女,衣服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蜜斯。
“这就好办了。”
一两银子即是一百文钱,平凡人家,一年也就一百多两银子的支出。
鸳鸯交缠在一起,眼中含情,那股缠绵融会的情素揭示得淋漓尽致。
燕七仓猝说:“不,鄙人燕七,是双儿的表哥,方才进城,张公子和李蜜斯不熟谙我,不过,我却对张公子和李蜜斯的大名如雷贯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