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一看,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张公子和李蜜斯来了,他们是来取这副鸳鸯戏水图的。”
双儿小声说:“李蜜斯家室显赫,在都城都有仕进的亲戚,张公子当然要敬着李蜜斯了。”
双儿仓猝解释,看着燕七眼中闪动着慌乱,内心窃喜:没想到他这么体贴我。
特别是那一对鸳鸯,新鲜灵动,栩栩如生。
鸳鸯交缠在一起,眼中含情,那股缠绵融会的情素揭示得淋漓尽致。
张公子见久久无人,大声叫道:“徐双儿在吗?如何不见出来驱逐。”
花花肩舆人抬人。
燕七这厮是个厚脸皮,一点也不难堪,看着双儿矫捷白腻的小手,没话找话:“双儿是在刺绣吗?”
“父母没得早,我们姐弟相依度日,糊口艰巨,挣钱不易,虎子还老是打斗惹事。我勉强还算手巧,就绣一些刺绣卖给别人,补助家用。”
燕七又给李蜜斯唱赞歌:“特别是李蜜斯,出落得闭月羞花,人见人爱,更知书达理,温婉可儿,在这金陵城,李蜜斯但是统统才子敬慕的仙女啊,李蜜斯与张公子能在一起,那真叫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张公子和李蜜斯走了出去。
双儿害臊,更怕燕七碰到她的手,慌里镇静的把刺绣放到桌子上。
正在这时,大门内里出去一对男女,衣服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蜜斯。
双儿在一边听着燕七巧舌如簧,信口开河,美眸睁得大大的,非常震惊。
李蜜斯也就是中上之姿,算不上甚么大美女,特别是和双儿一比,妥妥的半成品。
双儿带着燕七进了一处不起眼的配房。
燕七听了很打动。
楚离美眸睁得大大的,一点也不信赖:“刺绣就是个手工品,如何卖高价?”
固然装潢粗陋,但内里打扫得干清干净,墙壁上,挂满了刺绣。
“这副鸳鸯戏水图手工这么好,图案精彩,活矫捷现,绣了好几个月,竟然才卖五两银子,心疼啊。”
燕七仓猝说:“不,鄙人燕七,是双儿的表哥,方才进城,张公子和李蜜斯不熟谙我,不过,我却对张公子和李蜜斯的大名如雷贯耳啊。”
燕七很为双儿鸣不平。
“能给我看看吗?”燕七不要脸的凑了过来,伸手就去拿刺绣。
不过,李蜜斯被燕七这一番夸奖,喜上眉梢,别提多欢畅了。
双儿摇点头:“还没有。”
燕七信口开河:“全部金陵,谁不晓得张公子才学满腹,文采惊人了?谁不晓得张公子脱手豪阔,富甲一方,谁不晓得张公子品德高贵,一身正气?”
如许的女孩,才真正的敬爱。
燕七接过来一看,是一副鸳鸯戏水图。
“那都是他们乱嚼舌根子,你可不要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