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上,闭上了眼睛,听了祝定银奇葩的话,咧了咧嘴,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来。
开端,天琴婶恐怕祝定银三下两下就结束了,一向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受真好!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就感受本身来事儿了,身子仿佛浮起来了,像是飘在氛围中,又像是浮在水面上,归正捞不着底,摸不着根,飘飘然,身子仿佛没有了重量,被压扁成了纸片片。她晓得,这能够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很难达到的那种最高境地,最能申明题目的是,她感受尿失禁了,乃至有井喷的意味,归正感受身子里有水“哗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单就弄湿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银,他闭着眼睛,仿佛很享用,身子仍然乐此不疲地颤栗着。
祝定银那匹野马仍然没有被拽住缰绳,仍然在疾走当中乐而忘返。
祝定银感觉这万艾可真管事儿,如果以往,凌晨做过,早晨要命也打不起精力来了。现在他感受本身精力抖擞,特有劲儿,就像十七八岁的年青人似的。
祝定银展开眼睛,是汗流浃背,他感喟一声说:“哎,赵天琴,你的事情做通了么?”
祝定银掰了掰天琴婶的腿,他光着身子跪到她的两腿之间,笑了笑,便扑下身子先亲了亲她,笑着说:“嘿嘿,我这叫亲民,你晓得不?”他喝了阿谁万艾可的,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又笑笑说,“嘿嘿,我这叫深切基层,和大众打成一片,把事情做到房间床头。哎,对了,你筹算甚么时候搬家啊?五十万已经很多了,别再心不敷蛇吞象了!”说着满身便有节拍地颤栗起来。
祝定银牛逼哄哄地说:“口说不为凭,实际出真知,我不说了,行不可,你本身去体验吧。”
“没想到,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男人们一回家,女人们就不孤单了。”天琴婶仰躺在床上,时而闭上眼睛,时而又展开眼睛,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
一个小时畴昔了,天琴婶有了作陪不住的感受了,上面那儿……长时候的……已经麻痹了,再没有那种超脱、又酥又痒的爽感了,她展开眼睛看了看祝定银,可他仍然闭着眼睛,身子津津乐道地颤栗着。
天琴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她顺着祝定银颤栗的节拍摇摆了一会儿臀儿,出一口粗气以后说:“不会吧,你还真老当益壮了哩,有那么大本领呀?”
有了必然的掌控,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惟事情,你说够不?”
天琴婶现在感受满身都麻痹不仁了,四肢想转动一下,可转动不了,没体例,她闭着眼睛,只好让祝定银为所欲为去了。
不知是甚么时候结束的,天琴婶底子没有感遭到,她一向是恍忽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只晓得结束后,祝定银还在本身的身上趴了好久,他滚下本身的身子时,他还笑了,那笑声就像狼嚎。
天琴婶感喟一声说:“唉,这大半夜里,我一个女人在家,你到我房里,怕好说不好听呢!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把我忘了了吧!我睡我的觉,我凭甚么管你呀?”
祝定银在房门外听到天琴婶脱鞋丢在地上的声音,另有爬上床,弄床“咯吱”声,他打门说:“哎,赵天琴,你这个骚娘们,本身一小我上床睡觉了,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