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她这手一向在干活儿,粗糙得很,好长时候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她感受好爽啊!手已经被他丢开了,她还闭上眼睛享用着,想让内心那种痒酥酥的感受持续着,她有气有力地反复问:“哎,这黑灯瞎火的,你一小我在村庄里窜来窜去,就不怕碰到狼,不怕碰到鬼么?”当过村小学教员的人,肚子里有墨水,可她现在词穷了,只晓得几次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
有了必然的掌控,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惟事情,你说够不?”
祝定银那匹野马仍然没有被拽住缰绳,仍然在疾走当中乐而忘返。
天琴婶就像一块农田,干枯了半年,现在终究来了一场雨,她想让这场雨好好地下,下一个痛快,乃至想让这雨下的时候长一点,争夺一次就透墒。
开端,天琴婶恐怕祝定银三下两下就结束了,一向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受真好!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就感受本身来事儿了,身子仿佛浮起来了,像是飘在氛围中,又像是浮在水面上,归正捞不着底,摸不着根,飘飘然,身子仿佛没有了重量,被压扁成了纸片片。她晓得,这能够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很难达到的那种最高境地,最能申明题目的是,她感受尿失禁了,乃至有井喷的意味,归正感受身子里有水“哗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单就弄湿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银,他闭着眼睛,仿佛很享用,身子仍然乐此不疲地颤栗着。
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上,闭上了眼睛,听了祝定银奇葩的话,咧了咧嘴,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来。
祝定银咧着嘴,锁着眉,可身子还是像一匹脱缰绳的马,一起疾走着,仿佛还没有达到绝顶。
天琴婶实在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起来,叫得有点惨痛,像有人在用刀捅她。
祝定银没有吭声,脱了天琴婶的衣服,他又脱本身的衣服,很快就脱得光光的了。他说:“今后我们梨花冲建起了精制棉厂,让男人们都回产业工人,窜改村里只要女人的局面,那多好呀!日他娘?,硬是有人不主动支撑……”
祝定银在房门外听到天琴婶脱鞋丢在地上的声音,另有爬上床,弄床“咯吱”声,他打门说:“哎,赵天琴,你这个骚娘们,本身一小我上床睡觉了,不管我了?”
天琴婶问过村医廖作艳,她说是肾阴虚。
已经是半拉子老头了的祝定银竟然另有如此本事,这让天琴婶始料不及,真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天琴婶没穿文胸,内里的衣服一脱,上身就光溜溜的了。她双手捂在胸前,低着头说:“嗯,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村民的好处么?”嘴里说着话,感受神经不太活络了,思惟也仿佛短路了,变得笨拙起来。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只要两小我的呼吸和喘气声,另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摆声。
天琴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她顺着祝定银颤栗的节拍摇摆了一会儿臀儿,出一口粗气以后说:“不会吧,你还真老当益壮了哩,有那么大本领呀?”
“没想到,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男人们一回家,女人们就不孤单了。”天琴婶仰躺在床上,时而闭上眼睛,时而又展开眼睛,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