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咧着嘴,锁着眉,可身子还是像一匹脱缰绳的马,一起疾走着,仿佛还没有达到绝顶。
天琴婶感喟一声说:“唉,这大半夜里,我一个女人在家,你到我房里,怕好说不好听呢!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把我忘了了吧!我睡我的觉,我凭甚么管你呀?”
天琴婶没穿文胸,内里的衣服一脱,上身就光溜溜的了。她双手捂在胸前,低着头说:“嗯,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村民的好处么?”嘴里说着话,感受神经不太活络了,思惟也仿佛短路了,变得笨拙起来。
天琴婶问过村医廖作艳,她说是肾阴虚。
天琴婶苦着脸,连连点头:“通,通了,很通了。好,我搬,我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