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沾稻草的事算是蒙混过关了,胡大姑伸出双手端住了床上的一扎钱,笑着我:“我的天呐,我们家一下子就有这么多钱了呀!哎,二柱儿呀,丫头呀,我这不是做梦吧?你们掐掐我,看我晓得疼痛不?”内心还说,跟祝定银偷食真值得。
曹二柱到房里又交代一番,把铁棍交给了胡大姑,到山上扛那袋阴钞去了。
屋里没有了男人,两个女人真如临大敌,一个持铁棍,一个拿着菜刀,全神灌输守着那钱,恐怕有甚么闪失。
曹二柱也看到了老娘身上的稻草,贰内心“格登”一下,老娘不会又和祝定银那老狗在稻草垛子里折腾过吧?如何屡教不改呢!阿谁祝定银得治治了,上回装进麻袋里没有让他伤筋动骨,还得出一次重手。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祝定银阿谁老狗和天宇个人的人在一起呀!他把菜刀放到枕头下,然后说:“妈,你不会是在稻草垛子里睡了一觉吧?滚得身上满是稻草。”
曹二柱奥秘地说:“操他娘,没有不通风的墙,我真怕有人惦记我们这钱,一百万啦,可不是小数字,如果靠我养蜜蜂挣,恐怕要挣他娘的一辈子。我想来一个李代桃僵,真真假假,让小偷出去摸不着脑筋,真假难辨……”
提到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胡大姑捂着胳膊当即收住了笑容,刚和祝定银打得炽热,特别是今晚,一回竟然做了一两个小时,硬是来了三次潮,是舒畅得要死。曹明玉阿谁不顶用的老东西,除了年青时偶尔让本身来过那么几次潮,厥后几近不晓得来潮是甚么滋味了,真不想让他返来!可不让他返来,却又找不着得当的来由。
曹二柱翻开门,但没有大开,只开了一个门缝,让老娘挤了出去。
曹二柱从门缝里伸出头四周看了看,内里的确看不到甚么人,便关上了院子门,然后小声说:“妈,我们家发财了。你现在不是普通的乡村妇女了,是有钱的老太婆了。嘿嘿,我们这回发财发得有点儿大,算得上是一夜暴富。现在的人都仇富,得防备一点,谨慎人家动歪心机,对我们下黑手。”看老娘仿佛还不明白,他进一步说,“妈,人家跟踪你是没有效,可跟到家里来就伤害了呀!”
没有体例,胡大姑看一眼曹二柱,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好,让你爸返来吧,家里已经有这么多钱了,别让他一小我在城里打甚么工了。嘿,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让你爸一小我在内里打工,干体力活儿,真难为他了。”看了看手里的钱,“二柱儿呀,明天去城里把这钱存了吧,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你睡得着觉么?现在世道这么乱,仿佛不是太安然呢!”
郭小萍坐起来讲:“回娘家看了一眼,我又返来了。嘻嘻,还是婆家好,我早就以婆家为家了。”看了看胡大姑,伸手指着她说,“嘻,妈,你如何满身沾满了稻草呀?”
“嘿嘿,我这叫进步警戒,保卫我家。”曹二柱挥了挥手里的菜刀,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老娘快速拽进了堂屋里,关上门说,“妈,嘿嘿,你看看我们的床上,看能把你吓死不。”说着又把老娘拽进了本身的房间里,想让她看看床上的钱。对劲地说,“我现在的床上是名符实在的款项加美女。嘿嘿,如果再加上权力,做个官甚么的,我这就算是十全十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