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伸手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安抚说:“没事,第一回,失利很普通,你现在还小,长大了,成熟了,天然都会了。”
曹二柱闭着眼睛,让何登红解开了本身的皮带,由她将内里的裤子扯了下来,小裤衩上暴露了较着的湿湿的印迹。
曹二柱哭丧着脸说:“唉,没想到搞女人也不是那么简朴的事,老子明天年是领教了。”
曹二柱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阿谁循序渐进的打算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何登红比本身还主动,更没想到她会比本身还不害臊,不消说,明天在她面前出了大丑,没面子,还掉根柢。他在内心想,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尼玛,如果甚么时候规复了精力,说甚么也得再来一次,弥补一下,将功补过,不然,她就会以为老子真不顶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传闻今后没机遇了,他苦着脸说:“姐,我的最亲的姐,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必定不会再和现在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就有经历了。”看了一眼何登红说,“丢人啊,搂着女人放空炮,这叫甚么事啊,连你上面的阿谁奥秘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呢,只是用手摸了摸!”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如何笑话你呢?”
没想到何登红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衩说:“哎,你脱下来,我拿到堰塘里去帮你洗一洗,如许穿戴,你舒畅不?”
曹二柱开了空炮,看起来是曹二柱不利蛋,实在刻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轻易下决计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如许,裤衩都没有褪下来,曹二柱竟然鸣锣出兵了。她的兴趣被他引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敌手戏的人了。何登红摇了点头说:“姐不会笑话你的。”
“姐,你真好!”
肌肉被掐得好疼痛,可曹二柱没有大惊小怪,他红着脸,看着何登红说:“呜,向来没有摸过你们女人穿戴的裤衩,第一回,摸上去我就严峻了,就冲动起来,身子就像飘了起来,实在是节制不住,不知如何……呜,它就放空炮了……唉……失利了,呜,必须的。姐,我想……第二次必定不会如许……”
“切,曹二柱儿呀,你另有自知之明呢,你让我如何说你好哩?姐冒着被人在前面戳脊梁骨的伤害,好不轻易才下决计给了你一次机遇,你竟然就如许华侈了,真让人绝望哩!”何登红感觉还不解恨,她又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臀儿,“你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你会么?切,你……会个大屁呀!”
“登红姐,你别再说了,我现在投井吊颈的设法都有。下回你若再给我机遇,我还是不顶用,那我只要到庙里当和尚去了,永久不再惹女人了,唉,明天赋晓得,搞女人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儿。”
“姐,你会笑话我不?”
“切,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挑逗女人呀?哼,太让人绝望了!”何登红仰着鼻子说。
“起来,快点滚起来给我打农药去,弥补你的不对,我跟你说,这块地你如果不给我打完,我是不放你分开的!”何登红用脚踢了踢曹二柱,仿佛他犯了好大的弊端似的。
何登红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腰说:“嘻嘻,还真是菜鸟哩!”拍拍他的腿说,“嗯,要不,你把内里的裤衩脱了,那么脏,你穿在身上不难受么?”说着帮他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