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被掐得好疼痛,可曹二柱没有大惊小怪,他红着脸,看着何登红说:“呜,向来没有摸过你们女人穿戴的裤衩,第一回,摸上去我就严峻了,就冲动起来,身子就像飘了起来,实在是节制不住,不知如何……呜,它就放空炮了……唉……失利了,呜,必须的。姐,我想……第二次必定不会如许……”
看到曹二柱画在裤衩上的舆图,何登红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笑曹二柱真没用,还没正式开战,就先败下阵来了。她看着他的脏裤衩说:“快点脱下,我帮你去堰塘里去洗。”
“切,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挑逗女人呀?哼,太让人绝望了!”何登红仰着鼻子说。
“你真没用!”
曹二柱开了空炮,看起来是曹二柱不利蛋,实在刻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轻易下决计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如许,裤衩都没有褪下来,曹二柱竟然鸣锣出兵了。她的兴趣被他引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敌手戏的人了。何登红摇了点头说:“姐不会笑话你的。”
曹二柱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阿谁循序渐进的打算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何登红比本身还主动,更没想到她会比本身还不害臊,不消说,明天在她面前出了大丑,没面子,还掉根柢。他在内心想,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尼玛,如果甚么时候规复了精力,说甚么也得再来一次,弥补一下,将功补过,不然,她就会以为老子真不顶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传闻今后没机遇了,他苦着脸说:“姐,我的最亲的姐,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必定不会再和现在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就有经历了。”看了一眼何登红说,“丢人啊,搂着女人放空炮,这叫甚么事啊,连你上面的阿谁奥秘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呢,只是用手摸了摸!”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如何笑话你呢?”
没想到何登红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衩说:“哎,你脱下来,我拿到堰塘里去帮你洗一洗,如许穿戴,你舒畅不?”
公然何登红藐视本身了!看着何登红馋涎欲滴的模样,曹二柱真悔怨,晓得是如许的,早就应当对她动手了,明天就是一次好机遇,竟然被本身白白地错过了。如果明天就失利了,明天必定就是胜利的了!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为了你,我如果往外一说,不把我本身也透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