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忍不住就走出了窝棚,下了山,走到山坳里,他看了看明天村支书祝定银和朱玉翠缠绵过的处所,我操,他们在这儿折腾的时候必定不短哩,竟然把这儿的地弄得光溜溜的了。
曹二柱以为机遇来了,抓紧曹金霞的手顺势用力一拽,她便扑到了他的身子上。
曹金霞走近曹二柱,竟然傻子似的伸手想去拉他起来。
“好,我听你的,你快去看蜂箱。”胡大姑看曹二柱兴高采烈地走了,她小声说,“切,到你那儿,甚么都是必须的。哼,报歉,我道个屁。哼,劈面戳我的伤疤,不要她给我报歉,那就是不错的了。”老娘跟儿子搞起了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
曹二柱不晓得,曹金霞的尖叫是欣喜,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曹二柱会来向本身提这类要求,她也守活寡半年,做梦都想躺在男人怀里,她另有一个特别癖好,喜好喝男人的“人生汤”,她见乳臭未干的曹二柱奉上门来,有些冲动,冲动得说不出话来,她把背上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曹二柱,傻子地问:“曹二柱,你不要紧吧,没摔伤吧?”
曹二柱躺在地上,没有理曹金霞的,他看着天,只见天空灰蒙蒙的,还是跟明天一样不阴不阳,环境也一样,都是棉花地,只是女人换了,标致的换成丑的了。操,真纳了闷了,标致面庞儿、身材好的何登红都能弄到手,这个丑女人如何另有难度了呢?
曹金霞一下子愣住了,胖脸红得像关公,小眼睛也快速地眨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没有说话。
“嘿嘿,你晓得的,我想做甚么。”曹二柱搂着滚刀肉般的曹金霞,便在她身子上摸捏起来。
没想到曹金霞的臀儿脂肪多,可并没有影响其神经的活络度,当曹二柱的手一伸过来,她就像被火烧了一下似的的,身子一蹦,两腿跟驴似的踢了踢,嘴里说:“曹二柱,你这个小劁死的,想做甚么呀?”
没想到曹金霞身子往外闪闪了,俄然歇斯底里地“啊”了一声,声音大得震耳欲聋不说,其尾音还拖得好长,吓得曹二柱今后退了好几步,脚被棉杆一绊,他四脚朝六合仰躺到了地上。
曹金霞一向压在曹二柱的身上,不起来也没有停止抵挡,实在她内心已经痒痒的了,只是她晓得天琴婶、张玉芝离得不远,事前说好了要来筹议抗拆迁的事儿的,在这儿不能做如许的事儿,她怕她们看到了。但她想喝曹二柱的“人生汤”,因为阿谁快,只要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拽出那玩意儿用手套弄几下,就能让他把那“汤”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