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摸了摸何登红的肩膀,安抚说:“登红姐,你别怕,我的老娘我来对于,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神,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准他伤害你。嗯,说实话,你现在比我老娘还亲,她如勇敢伤害你,骂你,我就跟她翻脸,不认她,就离家出走,永久不返来。”
“妈,你如何这么想呢?”曹二柱假装活力了,蹲到地上,他捂着脸,用心说:“操,登红姐要报警,不过……下狱也值,尼玛,总算真正尝到女人的腥味了,不管如何说也曾经爽过一回。”
老娘看着曹二柱低头沮丧的,便动了怜悯之心,毕竟是本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晓得儿子是想给何登红一个别面的台阶,便顺着儿子的话,用心问:“二柱呀,对于何登红,我的话能管用么?”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另有些孩子气的脸,更加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本身就不信,你老娘那么夺目的人,她会信吗?”看了看本身的身子又说,“天下上有如许规端方矩地躺在床上让男人逼迫的吗?”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有一股子豪杰做事豪杰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何登红更严峻起来,她推了推曹二柱,表示他起床。
上一回只是捕风捉影,胡大姑就不依不饶,明天能够说是捉奸在床,晓得她会如何下狠手啊!何登红哈腰坐了起来,是完整慌神了,竟然把小裤衩拿在手里不晓得穿了,胸前的那两个活宝,就像挂在她身上的两个葫芦,左晃晃,右晃晃,也严峻不安起来。
“18岁就是成年人了,我已经20岁了,如何还是胎毛没干的孩子呢?”曹二柱看了看房门外,替何登红出主张说,“你就说是我逼迫的,我想我老娘还不是包拯,她不会大义灭亲把我送给差人的。”
“嗨,嗨。”堂屋里俄然咳嗽了几声。
曹二柱看何登红无声地笑,他一本端庄地说:“我晕,你现在应当悲伤地哭的,是受害者,你竟然还笑。哎,你就说你从我门口路过,被我强行拽进屋里了。”
“好,不要紧,下次让你好都雅。”曹二柱看何登娇滴滴的,他也卖萌起来,他说:“登红姐,我现在一分钟也离不开你了!有那么一秒钟,我感受我们真要合二为一成一小我了。”明天的时候不是太长,但已经很满足了,他搂着何登红说,“姐,你现在就在我这儿睡个午觉吧。”
“嗯,是的,她说我长得太丑了,还没她老公朱老四漂亮哩,以是不想跟我做那种事儿,我逼迫她,她还抵挡呢,一向咬我,还掐我哩。”曹二柱将何登红爽得发疯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抵挡,还把何登红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上被何登红掐过的陈迹,“妈,要不,你向登红姐求个情吧,让她谅解我一次,必须的……”
曹二柱走到堂屋里,老娘不在,又走到厨房里,看她正在做饭。他嘻皮笑容地说:“妈,这回在住民点嫂子那儿呆的时候长哩,嘿,你的宝贝孙女秀秀喜好你了吧?”
“嗯,是她。妈,你别难堪她呢,必须的!她明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周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让我去下狱哩。妈,我不想下狱哩,我不想分开你。”曹二柱现在是大话连天,满嘴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