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她。妈,你别难堪她呢,必须的!她明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周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让我去下狱哩。妈,我不想下狱哩,我不想分开你。”曹二柱现在是大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曹二柱瞪大眼睛怔住了:天啦,老娘甚么时候返来了?
何登红将头往曹二柱度量里拱了拱,点点头说:“好,姐明天陪你睡个午觉,不过你看个时候,只能个把小时,时候长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狐疑。我跟他们说我到天琴婶那儿去了……”
老娘板着脸,瞪眼看了看儿子,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她说:“曹二柱,你莫把你妈气死了!”看了看门外,小声问,“阿谁不要脸的女人是何登红吧?二柱呀,你胆量不小哩,我一不在家,你就把她弄到屋里来了。”
老娘被曹二柱拽到了堂屋里,胡大姑晓得儿子是为了何登红,作为亲娘,她当然会成全本身的儿子呀!她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说:“好,我就把我这老脸不要,去说说看,不过,我跟你说,我只帮你这一次,管不管用,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上一回只是捕风捉影,胡大姑就不依不饶,明天能够说是捉奸在床,晓得她会如何下狠手啊!何登红哈腰坐了起来,是完整慌神了,竟然把小裤衩拿在手里不晓得穿了,胸前的那两个活宝,就像挂在她身上的两个葫芦,左晃晃,右晃晃,也严峻不安起来。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我就不信不管用!”曹二柱当即站起来拽住了老娘的胳膊,装出不幸巴巴的模样,用哭腔说,“妈,妈,我的亲妈耶,你这是救你的亲生儿子出火坑哩,是积大德,是皇恩浩大!妈,妈,我今后做牛做马酬谢你,到时候你老了,不能动了,我为你端屎端尿服侍你。”
“18岁就是成年人了,我已经20岁了,如何还是胎毛没干的孩子呢?”曹二柱看了看房门外,替何登红出主张说,“你就说是我逼迫的,我想我老娘还不是包拯,她不会大义灭亲把我送给差人的。”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有一股子豪杰做事豪杰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