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一介布衣,竟敢妄议朝政,此乃上梁不正下梁歪,秦尚书教子无妨,难辞其咎!”
没想到程寅竟然带头给秦风定罪,若能趁此机遇撤除秦风,岂不是不测之喜?!
“秦尚书,管管公子,此乃太和殿重地,不是你家后院,一言一行都要承担任务,若大梁牵一发而动满身,因这场战事导致民气不稳,秦家万死难辞其咎!”
程寅不再担搁,拱了拱手,正筹办一锤定音的敲定此事,却听一个怂怂的声音,在身边悠悠响起。
纵使身为一国之君的梁帝,听到这天文数字普通的数额,也不由沉默了。
以已知博未知,这份任务之大,纵使梁帝也要三缄其口,不敢冒然评断,不然稍有不慎不但一世英名尽毁,将来亦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秦风!休得妄言!你可知本身轻飘飘的一句话,会对大梁带来何种影响?!”
但凡是明智之人,这个时候都该扬长避短,尽能够的制止谈及军费一事,秦风毕竟是稚嫩!
但如果用来策动一场战役,这笔钱能烧出甚么成果来,倒是未知之数。
主战派刹时意志低沉,固然世人打心眼里但愿痛击北狄,但天价军费一事,倒是不得不面对的实际题目。
因为机会未到,秦风并未辩驳,只是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程寅表情大好,只要能禁止北狄战事,文人魁首的职位将不成摆荡,不但能够青史留名,今后“程氏”在大梁,也将获得举足轻重的职位,福泽子孙。
秦天虎心中悄悄叹了口气,却并未指责秦风,毕竟这类事,绝非秦风能够摆布。
本来户部官员,就视秦家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固然秦风也不想承认,但一场国战下来,动辄千万乃至数千万两白银,这个实际困难躲是躲不掉的,只能安然面对。
向来能言善辩的秦风,这一次却挠着脑袋,迟迟没有答复。
秦风这厮竟然获封金腰带?戋戋只知坑蒙诱骗的纨绔后辈,究竟何德何能?
在世人看来,这无疑是心虚的表示,众儒生不由满脸鄙夷,感觉秦风已经黔驴技穷,翻不起甚么浪花了。
见此景象,秦风内心不由一阵好笑。
大殿群起激愤,程寅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大声道:“秦风戋戋一介布衣,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妄论朝政,请贤人治秦风僭越之罪,以儆效尤。不然往先大家师法,贤人严肃安在?大梁国威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