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秦风又撤销了这个动机,若长公主得知这首诗并非沈青辞所作,免不了节外生枝。毕竟这后宫端方多,罪名一大串,只要长公主故意,随便挑个甚么罪名,就能把他给摁死。
何况……
秦风早有筹办,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就是给贤人算了笔账罢了,至于出征北狄的事,小的人微言轻,哪敢干预朝政?”
这琉璃珠固然单价利润惊人,但何如圈子太小,不堪大用。越是普世的东西,越是赢利,毕竟基数大,这是亘古稳定的事理。
这点文采?能作出《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的人,就算用泰初秀士来描述,也一点不为过。
一来是猎奇,想看看秦风到底能不能拿出琉璃珠。
但是看到秦风一脸嫌弃,便不由一阵猎奇,也顾不上指责了,娇声问道:“这但是西域进贡的上好琉璃珠,全部后宫也只要三颗,秦风,你该不会是不识货吧?”
若真如此,岂不是要好生夸奖本身一番?
话音落,中间宫女拿出一个小锦盒递到秦风面前,娇声道:“这是殿下赏的,给你姐拿归去吧。”
秦风内心一阵白眼。
若祁阳郡主晓得,秦风想炼多少玻璃,就能炼多少,也不知会作何感触。
盒子里乃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说白了就是玻璃球,掉地上,秦风都懒得捡。
但这小子但是作出《出塞》佳构的才子,又岂会不知?
得了吧!
长公主自顾自的绣着罗帕,云淡风轻道:“传闻北狄战事已经灰尘落定,再无任何回旋余地,只要万事俱备,便可挥师出征,而这统统,皆是你的功绩?”
祁阳郡主赶紧抛弃这个荒唐的设法:“此乃西域贡品,便是在西域本地也是极其贵重的宝贝,秦风又无西域渠道,莫非能平空变出琉璃珠不成?只要秦风拿不出来,本郡主便可趁机威胁他。”
有钱不赚王八蛋。
秦风内心一阵好笑,不就是玻璃吗?炼制玻璃的沙子,到处可见,说一句便宜不为过。
祁阳郡主自幼丧父,向来要强,见秦风用心姑息本身,小脾气上来了,非要争个高低不成:“你真这么能,有本领拿出几颗琉璃球,不消多,能拿出三颗,本郡主就算你赢。你不是喜好钱吗?每颗一万两银子,本郡主高价收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