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中间几个落署墨客,眼神直冒光,若能获得皇亲国戚的喜爱,将来入仕可就有了希冀。
一旁的宁虎,攥着拳头,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秦风,究竟何德何能!明显是京都臭名远扬的败类,如何会获得皇室如此赏识?”
秦风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二楼雅间,不过想去二楼雅间,得先办张二等卡,也不贵,一张就一千两银子。”
同坐的中年乡绅,反应有过之而无不及:“本就是来凑个热烈,没想到竟然能见到这么多大人物,这些可都是大梁顶流人物!这三等卡买的实在是太值了,别说五十文,就算五十两银子,恐怕都抢破头。”
秦风向来不否定,本身是个谨慎眼,有仇必报,并且是报在当下。
中间的墨客忍不住点头苦笑:“我倒是想办来着,可惜没挤畴昔,真恋慕那些已包办卡的人,今后只要来五湖大酒楼,便有能够碰到皇室成员,如果能借机攀附上,今后便是一飞冲天。”
“几位公子也不必如此慌乱,我反倒感觉,这也何尝不是个机遇。”
高嵩等人也是面面相觑,眼神尽是震惊。
特别是看到秦风那副点头哈腰,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姿势,祁阳郡主便是一阵鄙夷,没好气道:“秦风,你可别曲解,若不是母命难违,不然我才不来呢。别说开酒楼,你就算是开金矿,我都不感兴趣。”
此言一出,祁阳郡主的小脸顿时阴沉起来,恨不得将秦风吃了:“一千两银子?好你个秦风,讹到本郡主头上来了?别人才五十两银子,为何本郡主却要一千两?我看你是用心刁难,信不信我把你这破酒楼拆了?”
高嵩眉头微皱,沉声道:“齐大人,何出此言?”
光凭这三等卡,能沾到皇室贵气,便令媛不换!
一个对五湖大酒楼嗤之以鼻的贩子,恨不得抽本身两巴掌:“我之前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一张三等卡才五十文钱,竟然没办!的确比丢了几百两银子还要心疼。”
只可惜……本日的门卡已经发放结束,下次发卡还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
一楼大堂的客人,本来没太把三等卡当回事,此时却已经如获珍宝,谨慎翼翼的收在怀里庇护好。
说着说着,宁虎心中便尽是绝望。
秦风满脸陪笑,内心却一阵骂街,这话说得,不晓得的还觉得是老子求你来的,不就是个郡主吗?有甚么了不起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若祁阳郡主客客气气,秦风天然是热忱欢迎,但这丫头总摆出一副借主的嘴脸,动不动就对他颐指气使,秦风还恰好不吃这一套。
见秦风如此识时务,祁阳郡主的神采这才都雅些,双手环胸,轻哼一声:“这还差未几,传闻云儿也来了?在哪?”
祁阳郡主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酒楼开的如此红火,内心不由悄悄佩服,但一想到母亲将谢云儿许给秦风,祁阳郡主内心便是一阵吃味,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妒忌,归正就是不高兴。
高嵩神采一阵黑一阵白,妒忌至极却又无可何如道:“想必是得知了七皇子给秦风赠匾,用心与七皇子攀比……虽说一块匾不算甚么,我等也内心清楚,二皇子对秦风的态度。但是……外人却不知内幕,还觉得秦风与二皇子也有干系,今后岂不是更加朝着秦风倾斜?”
此时门外已经挤满了人,三块鎏金牌匾,晃得秦风有些睁不开眼睛,哪怕是身边的秦小福,都是举头挺胸,傲的没边,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