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嵩等人也是面面相觑,眼神尽是震惊。
此言一出,几人的视野,全数定格在齐晟身上。
高嵩神采一阵黑一阵白,妒忌至极却又无可何如道:“想必是得知了七皇子给秦风赠匾,用心与七皇子攀比……虽说一块匾不算甚么,我等也内心清楚,二皇子对秦风的态度。但是……外人却不知内幕,还觉得秦风与二皇子也有干系,今后岂不是更加朝着秦风倾斜?”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若祁阳郡主客客气气,秦风天然是热忱欢迎,但这丫头总摆出一副借主的嘴脸,动不动就对他颐指气使,秦风还恰好不吃这一套。
一旁的宁虎,攥着拳头,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秦风,究竟何德何能!明显是京都臭名远扬的败类,如何会获得皇室如此赏识?”
柳红颜薄唇轻咬,回身从后门分开,小跑着朝秦府的方向而去,筹办将酒楼产生的事,一五一十转告给秦天虎,免得中间出甚么岔子。
秦风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二楼雅间,不过想去二楼雅间,得先办张二等卡,也不贵,一张就一千两银子。”
高嵩等人眼神大亮,心中的慌乱,逐步被窃喜所代替。
此时门外已经挤满了人,三块鎏金牌匾,晃得秦风有些睁不开眼睛,哪怕是身边的秦小福,都是举头挺胸,傲的没边,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着说着,宁虎心中便尽是绝望。
祁阳郡主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酒楼开的如此红火,内心不由悄悄佩服,但一想到母亲将谢云儿许给秦风,祁阳郡主内心便是一阵吃味,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妒忌,归正就是不高兴。
一个对五湖大酒楼嗤之以鼻的贩子,恨不得抽本身两巴掌:“我之前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一张三等卡才五十文钱,竟然没办!的确比丢了几百两银子还要心疼。”
高嵩眉头微皱,沉声道:“齐大人,何出此言?”
固然秦风只是一介布衣,但具有如此多的殊荣加身,宁虎恐怕永久都争不过秦风,再想到秦风与谢云儿的干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宁虎就气短,胸口阵阵发闷。
而酒楼则快被各种惊为天人的群情声掀翻了,特别是一些来凑热烈的富户贩子,这类人皆是浅显老百姓,这辈子都没机遇打仗皇室成员,此时已经近乎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