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高嵩已经被吓“抽抽”了,秦风这才心对劲足的将菜刀扔到一旁。
高嵩又是一阵惨叫。
见秦风不但没事,反倒举头挺胸,拽的不可,柳红颜一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笑骂道:“臭小子,天底下,就没你不敢干的事!”
话音刚落,秦风屁股就挨了一脚。
未几时,高府便来人将神态不清的高嵩带走了。
在纪王和秦天虎的见证下,秦风俄然从后厨抄出一把菜刀,紧接着装疯卖傻,“口歪眼斜”,嘴角流着痴水,一副犯了病的架式,朝着高嵩含混不清的诘责:
秦风不成能这么蠢,但本日之事,必有成果!
毕竟秦风手里捏着把柄,真要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那老东西敢来,我便连他一并清算!”
话音落,秦风抡起菜刀,再次挥下。
与其跟秦风波费口舌,倒不如抓紧时候,连夜修整净衣礼的停止园地。
秦风伸了个懒腰,表情大好,嬉皮笑容道:“看来高公子,一时半会是没体例再出来作妖了,接下来,能够认当真真筹办战事了。”
秦天虎阴沉着脸,没好气道:“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那高超是何许人也?能坐到三公位置上,足见其才气!这笔账,高超早迟早晚是要跟咱秦家算清楚的,此时哑忍不发,将来必然雷霆反击!”
就在高嵩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之际,秦风已经挥动着菜刀,朝着高嵩砍去。
“啊!”
“我乃太尉之子高嵩,谁如果脱手相救,本公子必有重赏,快开门!”
秦天虎固然脾气暴躁,但护犊子的脾气,却让秦风内心热乎乎的。只是捂着屁股,撇了撇嘴,一脸委曲地咬咬呀。
如此几次数次,每一次挥刀,高嵩都如同一只脚踏入鬼门关。
见秦风扔下刀,二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高嵩看着那沾满油渍的菜刀,吓得魂不附体,嗓音都变得颤抖起来:“秦风,你……不要过来,你复苏一点,别犯病!我乃太尉之子,就算你疯了,若敢杀我,也是一命抵一命。”
纪王瞥了一眼魂不附体的高嵩,甚么也没说,转而冲秦天虎沉声道:“秦大人,此事休矣,若再持续究查下去,唯恐贤人也会不悦。明日既是净衣礼,还需抓紧筹办。”
可惜,长时候糊口在京都当中,几近没有甚么见地,既惜命非常,又怯懦如鼠,一来二去直接被秦风吓得精力委靡,惊骇成魇。
纪王只是抛给秦风一个“你小子重视点”的眼神,便不再游移,回身而去。
这个成果,料想以外,道理当中。
搁在以往,秦风必定会躲得老远,恐怕被秦天虎按在地上摩擦,但这一次秦风却没有躲。
何况传闻,太尉高超年龄已高,老来得子,视高嵩如宝。
直到夜幕来临,也不见高太尉呈现,并且秦天虎托同僚刺探,得知大理寺那边也没甚么动静。
固然内里不竭响起高嵩杀猪般的嚎叫,在场世人却挑选性失聪,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高嵩真有个好歹,高超就算拼上老命也要报仇雪耻。
秦天虎前脚刚走,一大群人便冲进酒楼。
别说高嵩,即便是纪王和秦天虎,都捏了把汗,恐怕秦风真一刀砍死高嵩。
高嵩只能疯了似的拍打着大门,歇斯底里的哀嚎:“拯救,杀人了!秦风犯病了,要当众行凶,快开门。”
纪王点了点头,回身深深的看了秦风一眼,不由点头苦笑,心想这小子还真会“拿着鸡毛适时箭”,动不动就发疯,但凡是明眼人,谁不晓得他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