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谏之臣,乃是工部的一个豆粒官员……
二皇子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冷冷道:“七弟,你感觉这秦风如何?”
不等秦风说完,徐墨已经打断,沮丧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又没信心了。”
梁帝轻哼一声,嘴角透暴露一抹满怀深意的弧度:“秦风确切战术多变,但最短长的是他对民气的拿捏,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以长攻短,证明他早已经将候选参将的心机揣摩透了!”
第二场比试开端。
终究战果,徐墨军重甲兵全员阵亡,李启军长戟兵全员阵亡,面对徐墨军轻步兵和弓手的夹攻,李启军剩下的少量轻步兵,已经毫无胜算。
“徐墨军,对阵李启军!”
李启军为了针对重甲,临时变动了兵种配比,五分之四的兵士,皆改生长戟兵,只留下少量轻步兵保护。
“统领之间的心机博弈,常常在疆场上起到决定性感化,这臭小子,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本领?与他比拟,朕也显得孤陋寡闻了些。”
秦风将事前筹办好的纸条递给徐墨,让他遵循上面的比例,停止兵种改换。
李旭神采阴沉至极,眼看着徐墨军势如破竹杀入决赛,如果真让徐墨军得胜,秦风在军中就算立住了脚,将来想要扳倒秦家,又是难上加难。
“想不到,这小子不但兵策成就颇深,实战经历也如此丰富,那里是京中纨绔,清楚就是疆场上退下来的老兵。”李旭不肯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
几个武将,亲眼看着自家后辈被淘汰,一阵面红耳赤。
秦天虎镇静大吼:“徐墨军得胜!”
秦天虎眼睛发光,这战术应用,令他也极其赞叹,而这统统,天然与墙头上蹿下跳的秦风有关。
很明显,七皇子的心机也在秦风身上。
七皇子赶紧收回视野,毕恭毕敬道:“秦风乃是不世出的大才,得者如虎添翼。”
“呵呵,真是别致啊……那小子上蹿下跳,好似猴子普通,没有半点慎重,恰好对战术如此体味。不过话说返来,秦风再如何说,也是秦天虎之子,正所谓虎父无犬子嘛,倒也说得通。”
李湛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胡说话,这贤人的一怒一喜,他服侍了几十年都拿捏不稳。
七皇子将姿势摆得很低,从不与二皇子争锋:“爱才之心,人皆有之。臣弟对秦风感兴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传闻秦风自视甚高,臣弟就算故意交友,恐怕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服侍在旁的操琴女,撇了撇嘴,冲中间的白衣客小声道:“七殿下可真能哑忍,明显是储位担当人之一,却搞得仿佛失势皇子普通,心机也太深了。”
二皇子眼神闪过一抹阴冷,故作淡然:“这么说,七弟也很赏识秦风?”
“接下来,该变动兵种了!”
李启大惊失容,低喝道:“步兵队听令,速速攻杀弓手!”
第三场和第四场比试,接踵而至。
在秦风的授意下,徐墨军连番变阵,第三场全数轻步兵,依托速率杀入对方弓手阵中。第四场又换回全员重步兵,结阵将对方的轻步兵推到死角,围起来全歼。
“启禀贤人,下官大胆进谏,徐墨军身披重甲,又战术多变,必是受了高人指导。如此对其他候选参将,未免不公允。不如,增加些难度。”
白衣客瞪了操琴女一眼,抬高嗓音呵叱:“这是多么场合?休很多言!”
成果下一刻,徐墨军轻步兵,已经将弓手里三层外三层庇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