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清一水重甲兵的徐墨军,此时已经产生天翻地覆的窜改,一百重甲兵结阵,右翼一百弓手,右翼一百轻步兵。
“接下来,该变动兵种了!”
七皇子将姿势摆得很低,从不与二皇子争锋:“爱才之心,人皆有之。臣弟对秦风感兴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传闻秦风自视甚高,臣弟就算故意交友,恐怕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李湛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胡说话,这贤人的一怒一喜,他服侍了几十年都拿捏不稳。
“呵呵,真是别致啊……那小子上蹿下跳,好似猴子普通,没有半点慎重,恰好对战术如此体味。不过话说返来,秦风再如何说,也是秦天虎之子,正所谓虎父无犬子嘛,倒也说得通。”
“统领之间的心机博弈,常常在疆场上起到决定性感化,这臭小子,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本领?与他比拟,朕也显得孤陋寡闻了些。”
终究战果,徐墨军重甲兵全员阵亡,李启军长戟兵全员阵亡,面对徐墨军轻步兵和弓手的夹攻,李启军剩下的少量轻步兵,已经毫无胜算。
几个武将,亲眼看着自家后辈被淘汰,一阵面红耳赤。
徐墨热忱退散,心虚就教:“重甲上风如此之大,莫非另有人能破阵不成?”
李启信心实足,满脸傲色:“长戟兵依托兵器长度,能够完美压抑重甲兵,徐墨必输!”
成果下一刻,徐墨军轻步兵,已经将弓手里三层外三层庇护起来。
当徐墨军入阵,李启的笑容僵在脸上。
秦风将事前筹办好的纸条递给徐墨,让他遵循上面的比例,停止兵种改换。
“邪了门,那徐墨不过是城巡司校尉,在此之前未曾打过仗,战术用的怎如此纯熟?”
李启军为了针对重甲,临时变动了兵种配比,五分之四的兵士,皆改生长戟兵,只留下少量轻步兵保护。
李旭神采阴沉至极,眼看着徐墨军势如破竹杀入决赛,如果真让徐墨军得胜,秦风在军中就算立住了脚,将来想要扳倒秦家,又是难上加难。
白衣客瞪了操琴女一眼,抬高嗓音呵叱:“这是多么场合?休很多言!”
“启禀贤人,下官大胆进谏,徐墨军身披重甲,又战术多变,必是受了高人指导。如此对其他候选参将,未免不公允。不如,增加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