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对于秦风,就得把事做绝了,一棍子打死,让秦家找不到昭雪的机遇!
二人装模作样地跪在地上,大声诉冤。
京兆尹府门外,早已经挤满了人,毕竟对于住在周遭百姓来讲,旁观堂审,本就是茶余饭后的首要消遣节目之一。
秦风内心阵阵嘲笑,身为贩子,体味本地法律是最起码的门槛,《大梁律》不说已经倒背如流,起码考个刑部小吏铛铛是不在话下的。
秦风底子不给齐晟等人应对的机遇,趁热打铁,直接一指此中一个群演,故作惊奇:“等等,我看你如何这么眼熟?你是不是高府的仆人?”
“秦风这厮固然名声不好,但说的话倒是有几分事理。这京兆尹对秦民风且如此,对待我们这些百姓,又能好到哪去?”
他自从担负京兆尹以来,鞠问过形形色色的犯人,但是论厚颜无耻,秦风绝对是头一份。
“大人,围攻龙虎帮一事,恰是秦风教唆!”
秦风用心把嗓音拉的老长,别说现场的群演们,包含高嵩和赵长富,乃至坐在书案后的齐晟,都是满脸通红。
很明显,这些群演,都是由高府仆人假扮的。
人群中当即响起一阵呼喊声。
守法良民?世人皆知?
不等齐晟答复,秦风已经抢先一步开口,满脸嫌弃:“这也能算证物?这两锭银子上面,也没写我的名字,我叫它们也不承诺,如何证明是我的银子?”
二民气里也明白,哪怕是走过场,各种法度也不能减免,不然过后就没法脱身免责,到时候秦天虎抓住法度缝隙,去大理寺告上一状,这事儿还真不好结束。
“哦。”
固然穿戴打扮和百姓无异,但脸上都透着似有似无的傲气。
秦风直接今后退了一步,一脸惶恐:“不劳烦大人了,我本身给本身辩诉就是。您刚才说人证物证聚在?人证有了,物证在哪?”
“不但如此,秦风还扬言,情愿随他一同前去龙虎帮的人,赏一两银子,情愿插手的人,赏十两银子。”
高嵩冷哼一声,眼神尽是鄙夷:“进了京兆尹,任凭你巧舌如簧,也说不出花来!老诚恳实伏法认罪,进了大牢,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高嵩实在是憋不住了,一甩袖子,愤怒道:“大人,秦风这厮清楚是信口抵赖!”
齐晟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静,一拍惊堂木:“寂静!秦风你想请状师?不是不可,但一时半会恐怕请不来,本官给你指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