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姿势:“殿下有所不知,那醉仙楼和龙虎帮,仰仗着殿下神威,可没少干鱼肉乡里的事。我是担忧殿下名誉受损,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念在我一片热诚的份上,雅量包涵。”
操琴女子不甘心,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怎能如此等闲放过他!”
就在统统人都以为,秦风会戴德戴德的接下二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时,秦风却俄然来了一句:“多谢殿下开恩,我正急着去宫中面圣,没有其他事,草民就辞职了。”
说完,秦风毫无拖泥带水,扭头就走。
秦风将演技阐扬到极致,身材狠恶颤抖,严峻得直结巴:“殿下何出此言?就算借草民一百个胆量,也决然不敢违逆殿下。草民对殿下的敬佩,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又如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殿下年纪悄悄,却已经是雄才大略,草民早已将殿下视为偶像,恨不得供奉在家中,日日夜夜顶礼膜拜!”
二皇子也几乎被秦风闪了一个踉跄,若不是亲眼所见,毫不信赖这小子竟如此胆小妄为,连皇子近侍都敢唾骂。
二皇子神采已经阴沉下去,但内心也明白,秦风这厮太奸猾,想要摸索他的深浅,底子不实际,干脆不再华侈口舌,开门见山:“本宫给你两条路,你本身选。其一,来本宫麾下,本宫自会重用你,届时全部京都也无人敢与你作对。”
此言一出,凉亭内的氛围刹时变了。
二皇子忍不住笑出声,点头感慨:“秦风啊秦风,你还真是没让本宫绝望,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那好,本宫再问你,你给本宫形成的丧失,又该如何弥补?”
操琴女子气的直颤抖,身为皇子贴身侍女,便是朝中重臣,也得卖她三分薄面,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正要发作,却被二皇子喝住。
操琴女子满脸鄙夷,直接啐了一口:“你可真不要脸,像你这么没底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地!殿下乃堂堂大梁二皇子,你竟然用十两银子对付,我看你清楚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秦风眼睛一瞪:“戋戋一个婢女,我但是兵部尚书之子,你再跟我来劲,信不信我抽你?!”
操琴女子目瞪口呆,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秦风没有半点游移,非常朴拙道:“殿下的丧失,我一力承担。只是世人皆知,我秦家两袖清风,就连纪王寿宴的贺礼都拿不出来。今后每月,我定时按量,将全数零费钱的十两银子,送到殿下账上。”
“够了!”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这一通珍珠翡翠连环屁,连二皇子都被拍含混了,内心阵阵好笑,就算最无耻的谗臣,拍马屁也得点到为止。
二皇子看秦风的眼神更加感兴趣:“城中传言说你是个疯子,但本宫不这么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并且比普通聪明人还要聪明。本宫与你翻开天窗说亮话,本日召你来,不过是想问问,醉仙楼和龙虎帮之事。”
然后在二皇子的谛视下,秦风缓缓扭头看向操琴女子,破口痛骂:“一个小小婢女,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跟老子赛脸是吗?!滚!”
二皇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过一扼杀意,但转眼便规复安静,目送着秦风拜别。
秦风没答复,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神采不定的二皇子:“敢问殿下,这位蜜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