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答复,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神采不定的二皇子:“敢问殿下,这位蜜斯是?”
说完,秦风毫无拖泥带水,扭头就走。
就在统统人都以为,秦风会戴德戴德的接下二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时,秦风却俄然来了一句:“多谢殿下开恩,我正急着去宫中面圣,没有其他事,草民就辞职了。”
这一通珍珠翡翠连环屁,连二皇子都被拍含混了,内心阵阵好笑,就算最无耻的谗臣,拍马屁也得点到为止。
“你我之间,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为何到处与本宫作对?”
二皇子看秦风的眼神更加感兴趣:“城中传言说你是个疯子,但本宫不这么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并且比普通聪明人还要聪明。本宫与你翻开天窗说亮话,本日召你来,不过是想问问,醉仙楼和龙虎帮之事。”
白衣客早就憋不住火了,咬牙切齿:“殿上面前,岂容你冒昧!”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二皇子忍不住笑出声,点头感慨:“秦风啊秦风,你还真是没让本宫绝望,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那好,本宫再问你,你给本宫形成的丧失,又该如何弥补?”
二皇子不晓得秦风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还是安闲不迫的回了一句:“婢女。”
操琴女子目瞪口呆,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操琴女子不甘心,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怎能如此等闲放过他!”
秦风没理睬白衣客,而是看向二皇子,神采一百八十度窜改,赔笑奉迎:“殿下,这婢女实在是无礼,一点端方都不懂,若殿下喜好,小的送您几个知书达理又体贴人的小丫头,绝对比这只会拉弦卖唱的好到哪去。”
秦风固然不怕,但内心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天子生出来的崽,行事风格和他爹一个德行,说变脸就变脸,一点征象都没有。
二皇子心中的肝火已经消逝不见,脸上透露着充满自傲的笑意:“戋戋一介布衣,任凭他再闹,也闹不出甚么浪花,更是动不得底子。打一场战役,动辄上千万两银子,靠开酒楼卖白糖就能短时候内赚出来?笑话。”
秦风一脸吃惊,连连挥手:“小的一片热诚,六合可鉴,何来欺侮?”
然后在二皇子的谛视下,秦风缓缓扭头看向操琴女子,破口痛骂:“一个小小婢女,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跟老子赛脸是吗?!滚!”
操琴女子刹时蔫了下去,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不再吭声。
操琴女子满脸鄙夷,直接啐了一口:“你可真不要脸,像你这么没底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地!殿下乃堂堂大梁二皇子,你竟然用十两银子对付,我看你清楚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二皇子也几乎被秦风闪了一个踉跄,若不是亲眼所见,毫不信赖这小子竟如此胆小妄为,连皇子近侍都敢唾骂。
此言一出,凉亭内的氛围刹时变了。
“其二,你我就此一拍两散,我们来日方长。”
操琴女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娇声呵叱:“秦风,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侮殿下!”
白衣客固然是武夫,对机谋较量没甚么兴趣,但唯独对秦风恨之入骨:“这厮竟敢疏忽殿下,臣这便去砍了他给殿下出气。”
操琴女子气的满脸通红:“你……你说谁是拉弦卖唱的!”
秦风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姿势:“殿下有所不知,那醉仙楼和龙虎帮,仰仗着殿下神威,可没少干鱼肉乡里的事。我是担忧殿下名誉受损,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念在我一片热诚的份上,雅量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