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有半点游移,非常朴拙道:“殿下的丧失,我一力承担。只是世人皆知,我秦家两袖清风,就连纪王寿宴的贺礼都拿不出来。今后每月,我定时按量,将全数零费钱的十两银子,送到殿下账上。”
操琴女子刹时蔫了下去,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不再吭声。
“够了!”
秦风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姿势:“殿下有所不知,那醉仙楼和龙虎帮,仰仗着殿下神威,可没少干鱼肉乡里的事。我是担忧殿下名誉受损,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念在我一片热诚的份上,雅量包涵。”
二皇子神采已经阴沉下去,但内心也明白,秦风这厮太奸猾,想要摸索他的深浅,底子不实际,干脆不再华侈口舌,开门见山:“本宫给你两条路,你本身选。其一,来本宫麾下,本宫自会重用你,届时全部京都也无人敢与你作对。”
甚么好男不跟女斗,这话对秦风完整无效,敢跟秦风来劲,天王老子也不可呀。
操琴女子非常痛恨,娇声道:“殿下,秦风这厮如此无礼,怎能等闲饶他?”
就在统统人都以为,秦风会戴德戴德的接下二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时,秦风却俄然来了一句:“多谢殿下开恩,我正急着去宫中面圣,没有其他事,草民就辞职了。”
秦风天然是不肯亏损的主,也狠狠白了操琴女子一眼,把“谨慎眼”这个词,归纳得淋漓尽致。
操琴女子气的直颤抖,身为皇子贴身侍女,便是朝中重臣,也得卖她三分薄面,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正要发作,却被二皇子喝住。
秦风大喜过望,赶紧哈腰拱手作揖,显得极其镇静。
二皇子不晓得秦风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还是安闲不迫的回了一句:“婢女。”
秦风一脸吃惊,连连挥手:“小的一片热诚,六合可鉴,何来欺侮?”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操琴女子不甘心,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怎能如此等闲放过他!”
“其二,你我就此一拍两散,我们来日方长。”
白衣客固然是武夫,对机谋较量没甚么兴趣,但唯独对秦风恨之入骨:“这厮竟敢疏忽殿下,臣这便去砍了他给殿下出气。”
看到秦风这德行,二皇子不由心中冷哼,算你小子识时务!
秦风没答复,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神采不定的二皇子:“敢问殿下,这位蜜斯是?”
秦风将演技阐扬到极致,身材狠恶颤抖,严峻得直结巴:“殿下何出此言?就算借草民一百个胆量,也决然不敢违逆殿下。草民对殿下的敬佩,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又如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殿下年纪悄悄,却已经是雄才大略,草民早已将殿下视为偶像,恨不得供奉在家中,日日夜夜顶礼膜拜!”
操琴女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娇声呵叱:“秦风,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侮殿下!”
秦风这厮,的确就是马屁精,这小词一套一套的,舌头都不打结。
二皇子看秦风的眼神更加感兴趣:“城中传言说你是个疯子,但本宫不这么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并且比普通聪明人还要聪明。本宫与你翻开天窗说亮话,本日召你来,不过是想问问,醉仙楼和龙虎帮之事。”
二皇子忍不住笑出声,点头感慨:“秦风啊秦风,你还真是没让本宫绝望,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那好,本宫再问你,你给本宫形成的丧失,又该如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