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琴女子目瞪口呆,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白衣客早就憋不住火了,咬牙切齿:“殿上面前,岂容你冒昧!”
秦风没理睬白衣客,而是看向二皇子,神采一百八十度窜改,赔笑奉迎:“殿下,这婢女实在是无礼,一点端方都不懂,若殿下喜好,小的送您几个知书达理又体贴人的小丫头,绝对比这只会拉弦卖唱的好到哪去。”
秦风没答复,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神采不定的二皇子:“敢问殿下,这位蜜斯是?”
二皇子不晓得秦风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还是安闲不迫的回了一句:“婢女。”
此言一出,凉亭内的氛围刹时变了。
操琴女子刹时蔫了下去,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不再吭声。
说完,秦风毫无拖泥带水,扭头就走。
操琴女子气的直颤抖,身为皇子贴身侍女,便是朝中重臣,也得卖她三分薄面,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正要发作,却被二皇子喝住。
甚么好男不跟女斗,这话对秦风完整无效,敢跟秦风来劲,天王老子也不可呀。
操琴女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娇声呵叱:“秦风,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侮殿下!”
秦风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姿势:“殿下有所不知,那醉仙楼和龙虎帮,仰仗着殿下神威,可没少干鱼肉乡里的事。我是担忧殿下名誉受损,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念在我一片热诚的份上,雅量包涵。”
“其二,你我就此一拍两散,我们来日方长。”
秦风天然是不肯亏损的主,也狠狠白了操琴女子一眼,把“谨慎眼”这个词,归纳得淋漓尽致。
操琴女子非常痛恨,娇声道:“殿下,秦风这厮如此无礼,怎能等闲饶他?”
二皇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过一扼杀意,但转眼便规复安静,目送着秦风拜别。
秦风眼睛一瞪:“戋戋一个婢女,我但是兵部尚书之子,你再跟我来劲,信不信我抽你?!”
“哦……”秦风恍然大悟,用心把“哦”音拉得老长。
秦风固然不怕,但内心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天子生出来的崽,行事风格和他爹一个德行,说变脸就变脸,一点征象都没有。
秦风没有半点游移,非常朴拙道:“殿下的丧失,我一力承担。只是世人皆知,我秦家两袖清风,就连纪王寿宴的贺礼都拿不出来。今后每月,我定时按量,将全数零费钱的十两银子,送到殿下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