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只是怕太子殿下因为此事寒了群臣之心,使得他们离心背德,从而形成倒霉于大夏国的局势罢了。”
柳仲卿也伏在殿外,全程没有说话也没有昂首,更没有颁发任何定见。
“恭送太子,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唯有柳仲卿,率先反应了过来,昂首作揖,“臣等遵旨。”
世人顿时闭口不言,谋反的罪名不是那个都能担负的起的,特别还牵涉到宗正寺卿如许的高位。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李云兴拱手答道。
武皇被李云兴一起护送至未央宫。
“拜见陛下。”李云兴躬身施礼,态度极其恭敬。
可惜武皇看错了人,这个福安早就被柳家拉拢,在武皇身边吹耳旁风。
李云兴嘲笑道:“如何?都没话说了?”
福安连哼唧一声都将来得及收回就被砍下脑袋,鲜血溅了他李云兴一身。
福安嘴上说着不敢,实际却从没把李云兴放在眼里。
“武皇有命!宣太子觐见,其他人等退下吧。”
“本宫念其年老,饶他不死,明日便脱了这身官服滚出帝都!”
李云兴抽出皇宫禁卫军的佩剑,一阵寒光划破长空。
三公九卿、后宫美眷也紧随厥后。
吴叔景已年过六十,白发苍苍,他看向李云兴,眼里有说不尽的讨厌。
百官齐呼,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能掀翻房顶普通。
直到太医入宫为武皇面诊,李云兴才从寝宫中退出来。
太医从未央宫中走出,宣读了武皇的口谕。
看来武皇已经复苏,其他人等更是迫于太子的威压,见势不妙,立马逞强。
全部过程,李云兴连眼睛都没眨过,仿佛底子没看到福安的惨状。
“啪”又是一记耳光,那文臣直接被扇飞了两颗牙,捂住脸颊惊骇的看着李云兴。
只是没想到,李云兴竟上前一脚将他踹飞。
世人一见柳仲卿都主动让步,更不遑多言,随即跟着叩拜谢礼。
就算是这柳仲卿,也得尊称……尊……
文武百官皆低着头不说话,但眼神各不不异。
李云兴冷酷地扫视四周,终究目光落在那些文臣身上:“你们,可有甚么贰言吗?”
“本宫乃监国太子,见本宫如见皇上!吴叔景身为宗正寺卿,见到本宫竟敢不跪?莫不是起了背叛之意?”李云兴嘲笑道。
恰是朝内九卿中司管皇族、宗室事件的宗正寺卿,吴叔景。
李云兴内心一股邪火正盛,自他就任监国太子以来,三公九卿无一道贺。
乖得像只小绵羊,李云兴晓得这老狐狸定没安美意,但若他能一向装条和顺的老狗,李云兴不介怀再让他多活几日。
世人瞠目结舌,被李云兴的杀气所摄,噤若寒蝉,无人胆敢出声。
脖颈断口处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顺着青砖流到了百官忠臣的膝下,特别是为首的柳仲卿。
“平身吧。”龙榻上的武皇摆了摆手,表示他坐下说话。
“君王就是应当奖惩清楚,惩奸臣罚佞臣以正我武朝朝纲。明天这件事,你办得很标致,朕甚感欣喜!”
“你可明白,明天你就是在与武朝百官为敌,可曾想过结果?”
“太子殿下,您这刚上位就大肆殛毙,实在有伤皇门威仪呀!”
“太子残暴啊!宗正寺卿乃我朝元老,你竟敢对他如此脱手?”中间的文臣当即痛斥起来。
李云兴眉梢挑了挑:“福公公,你是感觉本宫措置不当?”
福安人头落地那一刻还做着好梦,殊不知已经招惹到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