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让可换不来尊敬,唯有强权弹压,方能令人害怕。
世人顿时闭口不言,谋反的罪名不是那个都能担负的起的,特别还牵涉到宗正寺卿如许的高位。
“本宫念其年老,饶他不死,明日便脱了这身官服滚出帝都!”
福安头与身子分开,双腿微曲呈拱形跪在地上,鲜血将他前襟染成红色。
这绝对是李云兴的警告,也是在提示他们这些所谓的“元老”别自作聪明,不然会和福安一样的了局。
“呵呵,无妨,太子不必自责,朕没有见怪于你的意义。”
直到太医入宫为武皇面诊,李云兴才从寝宫中退出来。
只是没想到,李云兴竟上前一脚将他踹飞。
文武百官皆低着头不说话,但眼神各不不异。
武皇昏倒未醒,这群滥污匹夫还想扰得武皇不得安宁,的确是不把他这太子放在眼里!
李云兴闻言微怔了半晌,随后立即起家请罪,“父皇恕罪,儿臣只是看不得奸佞小人妖言惑众,才会杀鸡儆猴,还请父皇宽恕儿臣无状之举。”
“嘭!”的一声闷响传出。
监国太子又如何?
恰是朝内九卿中司管皇族、宗室事件的宗正寺卿,吴叔景。
全部过程,李云兴连眼睛都没眨过,仿佛底子没看到福安的惨状。
脖颈断口处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顺着青砖流到了百官忠臣的膝下,特别是为首的柳仲卿。
“你可明白,明天你就是在与武朝百官为敌,可曾想过结果?”
三公九卿、后宫美眷也紧随厥后。
文臣们顿时闭紧嘴巴不敢吭声,固然他们是天子弟子,受命当朝为官,但若因为一点小事就触怒太子而遭到洗濯,那就得不偿失了。
福安连哼唧一声都将来得及收回就被砍下脑袋,鲜血溅了他李云兴一身。
“恭送太子,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唯有柳仲卿,率先反应了过来,昂首作揖,“臣等遵旨。”
他激烈要求立即面圣,就是但愿武皇能撤回圣旨,废黜这个监国太子!
李云兴却没理睬这些,径直走进未央宫当中。
武皇被李云兴一起护送至未央宫。
“太子殿下,您这刚上位就大肆殛毙,实在有伤皇门威仪呀!”
吴叔景被这力道直接带着骨碌碌滚出去几步远,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君王就是应当奖惩清楚,惩奸臣罚佞臣以正我武朝朝纲。明天这件事,你办得很标致,朕甚感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