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晏比起申鸿运,就要见机的多,太子还未行至他的府邸,他便已大开流派,主动驱逐。
申鸿运被剐得连双鞋都没有留下,满身赤裸地站在天井当中。
卢晏从袖中拿出几张纸,揭示给李云兴看:“太子殿下请过目!”
李云兴当即带人直接突入了离粮库比来的申府。
没想到,李云兴竟如此狠辣。
“哦?你且细细说来,本宫倒要听听你能有甚么体例?”
他没想到李云兴没有搜索令就敢直接抄家,很多证据乃至没有来得及烧毁就被对方抓个正着。
“你们谁想要跟着吴叔景告老回籍的,自缴罚银千两,亲笔写下请词典,奉告百官你们无能持续在宗正寺任职,那本宫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李云兴要带着他游街示众,让他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要晓得他们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三百两,还要赡养全府高低几十口人。
卢晏迎着太子殿下入室,又命人将大门关上。毕竟有些买卖还是越少的人晓得越好。
不过眨眼的工夫,那绣衣御史便再度拜别。
可惜,李云兴已经看腻了宦海上的虚与委蛇,那满地的白银便是申鸿运贪污最有力的证据。
他方才还想着如何安抚哀鸿的情感呢。
李云兴现在没工夫清算柳仲卿,比起机谋权势,现在亟待处理的是荆州水患。
却不知,这只是他痛苦的开端。
一见对方心动,卢晏更是心中有了十成十的掌控。
“太子殿下,卑职晓得国库空虚,粮仓粒米未进。臣有一万全之法,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兴趣一听?”
李云兴接过纸,翻开一看。顿时面前一亮。
走过以后才会看到他的背上用刀划了一个“贪”字,伤口极深,每走一步伤口都会裂开,一滴一滴的鲜血滴满了全部闹市街。
随后他的目光落到李云兴身上,随即惊骇万分:“太……太子殿下!”
李云兴抽回剑,转头叮咛道:“来人呐,将他的尸身丢到乱葬岗去喂狗!”
上面申鸿运勾搭商贾,私售国库粮草,足足一百万石啊!
戋戋一个司农卿的府邸却具有堪比丞相府的气度,此时申鸿运还不晓得厄运到头,正在家里数着白花花的银子。
李云兴再次端起茶杯,细品了一口香茗。
李云兴也没有客气,命人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
李云兴盯着他说道:“你可知罪?”
话音刚落,一把长剑直刺对方心口,那老臣连告饶的话都没说出来,直接一命呜呼。